此時的王野,可謂是進退兩難。
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一步,恐怕是進還是退已經不是他說的算了,恐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有大神出面來處理這件事情了。
張牧武面色難看地從飯店裡邊走了出來,徑直地朝著那被士兵逼退到了馬路上的宋雨菲走了過來。
一看到張牧武,宋雨菲的臉上就露出了怒不可遏的神情,咬牙說道:“張牧武,行啊,你們哥倆夠可以的啊!還真是往死裡邊欺負我這個寡婦啊。”
張牧武尷尬地說道:“雨菲,這事真怨不著我們哥倆,我們也是奉命行事而已。我是看在咱們是朋友的份上,才出來勸你一句。別鬧了,快收手吧,再鬧下去,這場你就收不了了!”
宋雨菲冷笑一聲,恨恨地說道:“哼,我一個寡婦,有什麼可怕的。倒是你們哥倆,我要好好看看,你們拿什麼保住自己肩上的軍銜!”
張牧武語重心長地說道:“雨菲,聽我一句勸,別鬧了,也別再叫人了,你叫的人越多,這事對你就越不利,裡邊那位……真心不是你能搞的定的。”
宋雨菲越聽這心裡邊越來氣,憤聲叫道:“你們領著一群特種兵到我的飯店裡邊欺負我這個寡婦,還有理了是不是?好,張牧武,我今天倒要看看,他到底有什麼本事!”
張牧武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頗有些無奈地回到了酒店裡邊。
“怎麼樣?”張牧武剛邁腳進了大廳,葉初九就一臉賤相地湊了過來。
張牧武苦笑著說道:“楊教官,你這不是打算坑宋雨菲啊,你這是直接打算挖個坑把她活埋了啊。被我剛剛那話一激,估計這會宋雨菲的電話都已經打到他哥那裡去了!”
“嘿嘿,我就是要讓她生氣。說實話,我現在都有種想讓她把電話打到國務院去的衝動,那樣的話,到最後她就不得不來求我了!”葉初九壞笑著說道。
張牧武所說的裡邊那位,指的並不是葉初九,而是艾兒。
可是不明真相的宋雨菲,自然而然的就以為他說的是葉初九了。
宋雨菲雖然家勢雄厚,但她並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正統的家族子弟,都不會像那些根基不深的家庭出來的孩子似的那般不知輕重。很多時候,他們都是能避免給家裡邊添麻煩,就儘量不給家裡添麻煩。
而現在,宋雨菲卻是不得不給家裡添麻煩了。
欺人太甚,除了這四個字之外,宋雨菲再也想不到其它的字眼兒來形容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了。
恨得咬牙切齒的宋雨菲,在第一時間就將電話給宋仁德打了過去。
“喂,哥,我被人欺負了!”
妹妹那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聲音,讓宋仁德不由就是愣了一下,他有些懷疑地問道:“你被人欺負?”
“你不信自己來金陵飯店看,張牧文和張牧武兄弟倆,已經快要把我的金陵飯店給拆了!”宋雨菲憤憤地叫道。
宋仁德眉頭不禁一皺,連忙說道:“你彆著急,我馬上幫你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束通話電話的宋仁德,連忙將電話給那陳龍虎撥了過去。
“陳老哥,是我啊,宋仁德!”
剛從張牧文的電話裡邊知道了葉初九他們對這件事的處理方案的陳龍虎,一聽到來電人是宋仁德的時候,臉上不由就是露出了不懷好意地笑容。“宋大省長啊,今兒是什麼風啊,竟然有空給我打電話?”
“嗨,宋老哥,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聽人說,你的特種大隊今天很忙?”宋仁德試探性地問道。
“嗯,確實有點忙。都執行A級任務去了。宋省長,不對啊,我的特種大隊執行任務的事,你怎麼知道?”陳龍虎故作糊塗地問道。
宋仁德根本不相信陳龍虎不知道那金陵飯店是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