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茶就在哪兒喝,石古砰雖好,但是離了潮州再怎麼喝也不是那個味。既然現在在金陵,就應該喝雨花,你說呢?”
金十一默默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是啊,離開家了,再怎麼樣,也不是那個味了。既然周老弟都開口了,這個面子我不能不賣。說吧,想讓我怎麼做?”
老周等了半天,那葉明遠也沒有開口,不禁就有些生氣地看向了他,冷聲說道:“問你呢,你到底想怎麼辦?”
“啊!”葉明遠一聽這話是問自己的,臉上禁不住就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連忙說道:“十一爺,那小子現在在軍隊裡邊的影響很大,直接辦他會很麻煩。我的想法是,把他和黑幫火拼湊到一塊,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想保他,都不好保。”
金十一不假思索地說道:“法子倒是個不錯的法子,阿祿,去告訴那小子,就說我中午在雨花樓請他吃飯!”
葉明遠本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老周的眼色後,他趕緊起身說道:“十一爺,那我就不打擾了。”
“慢走!”金十一不急不慢地伸了伸手。
葉明遠一走,金十一就趕緊擺手讓一干手下出去。
屋裡邊只剩下老周和他的時候,他才一臉擔心地說道:“你怎麼又出來了?不是說你不用再到處動了嗎?”
老周面無表情地說道:“沒辦法,當時在青市沒有處理好。本來是不用我管了的,不過這小子主動找到了太子,太子的意思是讓我們用好這杆槍。金陵城,得有個咱說得算的人。”
“懂了。不過我說實話,這個小子實在是不堪大用啊。他和宋輝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為什麼不讓宋輝……”金十一有些不解地看著老周。
老周沉聲說道:“宋輝是難得能跟北邊的人打成一片的人,不管是把他放在金陵還是蘇江省,都太浪費。最重要的是,北邊有人開始不怎麼聽話了。太子的意思是把宋輝安排到北邊去。所以這蘇江省,一時就沒了合適的人選。爛泥扶不上牆沒有關係,把牆給他推倒了就行了。最關鍵的是,要控制好這個小子。別看這小子一副畢恭畢敬的模樣,肚子裡邊的野心大著呢。所以我才來了金陵,省著他給咱們惹出什麼紕漏。”
“明白了,那個葉初九就按他說的辦?”金十一試探性地問道。
老周搖了搖頭,道:“不,葉初九對咱們的作用,比他大的多。整個華夏,敢跟拓跋家叫板的只有他了,所以他現在不能死。只要讓他知難而退,離開金陵就行了。”
“明白了。”金十一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雖然平常無奇,但是這心裡邊卻是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統掌金陵十一區的地下勢力又怎樣?還不是像條狗一樣,主人一召喚就必須得叫兩聲。
葉初九很想借給林妙音一個肩膀,讓她好好哭一場。可是他懷裡正抱著宋嫣然,沒有地方去給林妙音依靠。也許是因為穿著隨意沒有精心打扮的原因,林妙音顯得蒼老了許多,魚尾紋都已清晰可見。“姐,沒事的。仇姐是我的上級,從不騙人,她說她得過這病,那她就肯定得過。她說能治好,就肯定能治好。反正去了那邊,你根據情況再做決定。要是實在不行的話,再領著嫣然去國外治療。”
林妙音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現在,也只能這樣子了。”
“剎……”沐紅櫻突然一個急剎車,坐在車內的四人差點紛紛一頭向前栽去。
坐在後排的葉初九和林妙音還好說,坐在前排的艾兒卻是直被那安全帶勒的胸疼。“你會不會開車!”艾兒生氣地叫道。
沐紅櫻神情凝重地看著那正倚靠在奧迪Q7的男人說道:“那個人叫楊祿,是金陵十一爺的義子。”
“你管他是十一爺還是十二爺的義子,你開你的車啊!”艾兒沒好氣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