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他們的臉上已經沒有了白天的平靜,一個個看上去都是異常的燥熱。
走進靈堂,看到了地上那一大灘血漬和臉色蒼白的卞飛鳳時,葉初九的眉頭登時就皺了起來。
“臭小子,你怎麼沒有告訴我,要殺你的人是班清的弟子?”葉初九還沒來的急發問,卞飛鳳就怒聲罵了起來。
“班清是誰?”葉初九一臉茫然地問道。
卞飛鳳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冷聲說道:“班清是西藏邪宗的創始人,也是世界上會製作西藏雪香兩人中的其中一個。西藏雪香,是與迷香類似的一種香氣,只不過它並不是由香料來燃起,而是隨著女人的體香來溢位。簡單點說,要殺你的那個女人,就是一個可以移動的迷香。”
“我次奧,難怪我每回見她都大腦一片空白!”葉初九恍然大悟地叫道。
卞飛鳳沉聲說道:“廢話少說,這丫頭已經練了有些年歲了,她身上的香氣可以使周圍三十米範圍的人意識模糊、神經麻痺。想要對付她,靠傳統的手段不行,就算是你有槍在見到她的時候也來不及開槍。你不是在軍方有關係嗎?你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躲到軍營裡。只要她出現,就讓人馬上殺了她!”
“您老的意思是,她還要殺我?”葉初九一臉糾結地叫道。
卞飛鳳點了點頭,道:“今天那丫頭中了我們的仙香毒,以她的能力,六個時辰後就能無事。她說了,會在明天晚上八點半的時候不惜一切代價取你性命。記住,別躲她,她已經在你身上留下了香精,你躲到哪她都能找到。想要活命,就必須殺死她!”
葉初九乾巴巴地眨了眨眼,一臉茫然地說道:“大夫人,您說的怎麼和武俠小說似的?”
“你以為呢?並不是所有的故事都是騙人的。靜孌,你趕緊帶他回去。告訴她們兩個,以後葉初九的事不用她們管了,直接我負責。走吧!”卞飛鳳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眼下的情況,讓葉初九根本沒有時間和心情去向卞飛鳳詢問啞巴的事情,再說了,像這種事情他一個外人也插不上口,他只能是以後找機會來問個明白。
葉初九恭敬地朝著卞飛鳳作了個揖,跟著靜孌一起走出了後堂。
兩人一走,鷹老和虎老便是將門關上,神情凝重地站到了卞飛鳳身前,靜等著她的吩咐。
“那個丫頭在六個時辰之內什麼也做不了,她現在一定在找地方排毒。在她排出毒素的時候,身體的雪香發揮不了作用。找到她,把她給我帶回來!”
“是!”鷹老和虎老異口同聲地點了點頭,快速消失在了卞飛鳳的眼前。
再次坐在車裡邊的葉初九,還是沒有能從今天發生的一切事情中清醒過來。
“怎麼還不開車?”靜孌不解地問道。
葉初九精神恍惚地說道:“靜孌,你說我是不是在做夢?怎麼感覺自己活的越來越脫離現實了呢。又是香毒,又是什麼玩意兒的,這簡直就是武俠小說嘛!”
靜孌不以為然地說道:“這個世界本來就是這個樣子,我們認為存在的東西不一定存在,我們認為不會存在的東西也不一定不存在。”
葉初九苦笑著說道:“你這話好深奧……”
靜孌不冷不熱地說道:“葉初九,揣著明白裝糊塗比真糊塗還要惹人討厭。”
“呃……走了。”葉初九尷尬地吐了吐舌頭,連忙發動了車子。
法拉利FF以誇張的速度駛向了大路,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與這輛車子一起消失的,還有一個白色的身影。
鷹老和虎老發現了丹增卓瑪並不像卞飛鳳說的那樣的時候,兩人的臉登時就拉了下來。
“咱們追還是不追?”鷹老有些拿捏不準地問道。
“追什麼追!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