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然地聳了聳肩膀,道:“管他誰的人,走吧,趕緊打個招呼我還得回去呢,你也知道,還有個女俠惦記著我的命呢。”
說罷,兩個人便是快步朝著辦公室走去。
見有人朝這邊走來,兩個黑衣漢子毫不猶豫的伸手擋住了兩人的去路。冷酷地說道:“狗叔和夫人正在裡邊說事。”
靜孌面無表情地瞥了兩人一眼,指了指胸前的胸牌,淡淡地說道:“看不到這上面的字嗎?”
兩人微微皺了皺眉頭,輕輕敲了敲房門。
“進!”
回應他們的既不是二夫人也不是三夫人,而是一個低沉的男聲。
保鏢走到了那端坐在沙發上的老者身旁,恭敬地說道:“狗叔,客服經理要進來。”
狗叔面色冰冷地瞥了保鏢一眼,冷聲說道:“不知道我在和夫人們商量事嗎?讓她先在外面等著!”
“明白了。”保鏢點了點頭後,扭頭就準備出屋,自始至終連看都沒看二夫人和三夫人一眼。
兩個女人,完全沒有了對付葉初九時候的氣勢,在這個被她們稱之為看門狗的老者面前,她們更像是兩個晚輩,從頭至尾都在陪著笑臉。
站在門外的靜孌剛欲開口,三夫人就朝著她使了個眼色,示意她帶著葉初九離開,她還沒有來的急說話,葉初九就已搶聲叫了起來:“二夫人,三夫人,那什麼,我就是上來跟你們打個招呼,要是沒什麼別的事的話,我就先回去了。”
二夫人和三夫人一聽到他這話,那臉登時就變成了茄紫色。
狗叔轉頭看向了葉初九,不冷不熱地問道:“你就是葉初九吧?”
“是。”葉初九平靜地點了點頭。
“知道我是誰嗎?”狗叔神情冰冷地問道。
“知道,您是狗叔。”葉初九恭敬地說道。
狗叔面無表情地說道:“嗯,知道就好。今天我來這裡,是特意來找你的。我聽說,你砍斷了潮州幫阿潮的七根手指頭?”
葉初九畢恭畢敬地說道:“嗯,他帶人在香江會館鬧事,我不得不那麼做。”
狗叔陰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道:“好一句不得不那麼做,你知道阿潮是誰嗎?”
“不知道。”本來對狗叔還算是畢恭畢敬的葉初九,發覺他似乎像是來替那個阿潮找自己麻煩的時候,眉頭不由就是緊皺起來。
狗叔目水轉睛地盯著葉初九說道:“阿潮是潮州幫陳養德的兒子,現在的潮州幫,陳養德的輩分最高,一干幫眾對他都是惟命是從,你砍斷了他兒子的七根手指,知道會惹多大的麻煩嗎?”
“不知道。”葉初九繼續搖頭。
狗叔見到葉初九的態度有些不敬,臉色登時就拉了下來,沉聲說道:“既然不知道,那就跟我走一趟吧,我讓你知道知道。”
“唰唰!”兩個保鏢在第一時間就站到了葉初九的身後,看那樣子,葉初九要是敢說半個不字,他們就會動手把葉初九抬走。
屋內的氣氛在瞬間就變得焦灼起來,大有一副一觸即發的氣勢。
“咳咳……阿狗啊,這香江會館的事本來我不想摻合,不過不管怎麼說,初九現在也是咱們香江會館外事經理,要是就這麼把他交給陳養德,你不覺著太丟臉了嗎?”二夫人輕咳了兩聲,不急不慢地看向了狗叔。
狗叔態度堅決地說道:“二夫人,如果他現在是在香江會館裡邊,我自然不會讓他去給陳養德賠禮道歉。可是現在,他直接來了潮州,到了陳養德的地盤上,就算我想讓他走,怕是他也走不了了。”
“話雖然這麼說,但是香江會館的人,再怎麼樣也沒有淪落到要給潮州幫一個交待的地步吧!”三夫人不卑不亢地說道。
狗叔平靜地說道:“三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