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混蛋,和他那個該死的舅姥爺一模一樣,肯定是不知道在哪惹了風流債,想要來我這裡躲命!像他們這種男人,就應該千刀萬剮。”卞飛鳳心裡邊惡狠狠地咒罵著。
靜孌見卞飛鳳的神情不對,便是不敢再言語,只是能麼靜靜地站在那裡等著她回話。
“帶到他後面去等著。”在十多分鐘之後,卞飛鳳才聲音冰冷地做了決定。
“是。”靜孌恭敬的退了出去。
雖然聚仙堂裡的人還是在用那種怪異的眼神看著自己,不過葉初九現在早已經沒有工夫去搭理他們了。短短十來分鐘的工夫,葉初九就已經抽了五根菸。正準備將第六根點燃的葉初九一看到靜孌出來就連忙湊了過去,著急地問道:“怎麼樣,大夫人怎麼說?”
“跟我來吧。”靜孌不動聲色地轉身朝著後堂旁邊的長廊走了過去。
葉初九顧不得多問,連忙跟著靜孌走上了那條木柱紅梁的長廊。
走在長廊上,會讓人禁不住懷疑這祠堂主人有錢燒的慌或者這祠堂的設計者胸無點墨,兩點之間直線最短的距離誰都知道,可是憑目測不過才幾十米的距離,這條長廊卻是繞了八個彎,拐了十六個角。隨著這一連串的拐與繞,在走到走廊盡頭的時候,葉初九卻是看到了與之剛剛完全不同的景色。
剛剛看到的明明是三人多高的院牆,可現在看到的卻是一片田園風光。
三十來平米的菜園,三十來平米的池塘,就連那房子憑目測看上去也是三十來平米,這讓葉初九禁不住就好奇起來:“這頭怎麼和那頭看到的不一樣?”
靜孌不假思索地說道:“別有洞天,是剛剛那條長廊的名字,是明末一個流方道士設計的。曾經有不少革命義士都在這裡逃過了一劫。”
說話的時候,靜孌已經推開了那扇有些搖搖欲墜的房門,古樸簡約的房間裡陳設的盡是那價值連城的古董傢俱。
“咦?”葉初九還沒有來的急去對屋裡的古董傢俱感到震驚,就被那副掛在左牆上的肖像畫吸引了眼球。
“怎麼了?”靜孌好奇地問道。
“哦……沒什麼……”葉初九吱唔了半天,也是沒有將自己心中所想說出來。
推門而入的卞飛鳳見到葉初九站在畫像前面發呆,禁不住就問了起來:“你認識她?”
葉初九收起回憶,恭敬地朝著卞飛鳳說道:“大夫人,我不認識她的人,不過……。”
聽到這話,卞飛鳳的眉頭不覺一緊,面無表情地朝著靜孌說道:“你讓下面準備一下飯菜。”
“是。”靜孌恭敬地退了出去。
“現在你可以說了。”卞飛鳳聲音低沉地說道。
葉初九再次轉眼端詳起了畫像,若有所思地說道:“畫上的女人我沒有見過,但是卻對她無比熟悉。我舅姥爺的畫功,糟糕到了連小學生都不如的地步,但是有一副畫,他畫的絕對是大師級。他愛喝酒,在半醉半醒之間,他總會信手拿起筆,在紙上畫下一個女人各種各樣的姿態,通常都是那種筆落話完人已醉的情況。”
卞飛鳳一臉懷疑地看著葉初九,冷冷地說道:“小子,你不會是因為惹了事了需要我這老婆子幫忙,才故意在這裡跟我說好聽的吧?”
葉初九不假思索地叫道:“沒有!我真沒有騙你!我那會還奇怪呢,他畫的雖然是同一個人,但是給人的感覺卻是差了好多。有時候,他畫的女人和這副畫像上的女人看上去差不多,都是那麼端莊。但是有時候,他畫的那個女人卻是看上去英氣十足,大有一副快意恩仇的俠女氣質。我那會還以為那人是我舅姥爺喝醉酒幻想出來的呢,現在看來……他畫的應該就是您姐姐了吧?”
“嗡……”卞飛鳳在聽完這話的時候,腦袋不覺就是一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