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景天有些忐忑,他不確定這是葉初九耍得花樣還是對方在故意戲耍自己,所以他現在不敢亂說話,只能是靜靜地聽著,然後再做出回答。
葉初九簡明扼要地說道:“有人想要抓我,但是我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會在什麼時候動手,如果你是我,你會怎麼辦?”
杭景天皺了皺眉,沉聲問道:“官方還是個人?”
葉初九搖了搖:“不知道。”
杭景天眉頭緊皺地沉思了十多分鐘,在葉初九點燃第二根菸的時候,他才神情凝重地看著葉初九問道:“是不是我幫你想出了辦法,咱們倆的恩怨就一筆勾銷。”
葉初九將酒杯遞給了杭景天:“咱倆本來就沒什麼恩怨!這年頭,想踩我的人多了去了,難道我都把他們弄死嗎?我這人比較簡單,在你們沒有對我造成實質傷害之前,我是不會把你們怎麼樣的。”
杭景天點了點頭:“好,既然這樣,那我就說說我的看法。你剛剛說的是對方想要抓你,從這一點可以確定,他並不是想要你的命,而是想要你這個人。既然是要人,那無非就只有三種可能了,一是對你感興趣,二是對你身旁的人感興趣,第三就是想借著抓走你讓你身邊的人發瘋從而達到某種目的。”
“接著說。”葉初九語氣低沉地說道。
杭景天坐到了葉初九身旁,小聲說道:“以你現在的關係,想要把自己弄進監獄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如果對方目的只是你,只要你給自己弄個死刑,那我想他們肯定會想方設法的幫你越獄。”
葉初九不覺就是一驚,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杭景天,說實話,這個辦法挺俗的,但是自己怎麼就特媽的沒想到呢!
見葉初九表情有變,杭景天還以為自己說錯話了,連忙繼續說道:“如果他們沒有行動,那就說明他們忌憚華夏官方,那以你現在的實力,他們就沒有什麼可怕的。如果是第二種的話也很簡單,只要找出跟你關係比較近,然後強大到你都不敢動卻又十分在乎你的人就可以了。從他的仇家下手,肯定能找出來。最麻煩的是第三種,樹大招風,現在在國內也好、國外也罷,想你死的人有很多。一旦你被抓走,你的朋友就會發瘋,那他們就會不擇手段去找那些跟你有過節的人。只要對方隱藏的好,這一步棋基本上無解,就算他們把這世界翻個天,恐怕也找不出幕後真兇。特別是操縱這一切的如果是官方的話,那就更不可能找出答案。”
葉初九面無表情地拍了拍杭景天的肩膀:“你很聰明,在杭州待著太屈才了,去找拓跋聖哲吧,就說是我讓你去的。”
杭景天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葉初九:“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葉初九似笑非笑地說道:“我的意思是,像你這麼聰明的人殺了有點可惜,放了又有點危險,所以還是讓你在我眼皮子底下比較好。”
杭景天一臉的茫然,饒是他聰明,也想不出來葉初九到底是要幹什麼,是想讓自己像拓跋聖哲一樣在他身旁嗎?還是想用自己來牽制住拓跋聖哲?憑心而論,這兩者無論是哪一點,都不是杭景天想要的。杭景天是那種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人,他可以向別人低頭,但是他絕不會跟隨任何人,因為一旦當了別人的跟班,無論以後自己做成什麼樣,永遠都是在幫別人做。
葉初九漫不經心地問道:“怎麼,不願意?”
“我有的選嗎?”杭景天苦笑著搖了搖頭,連拓跋聖哲都栽在他手裡了,而自己在京城樹立起來的那點威望也被他給弄沒了,別人他可以拒絕,可是葉初九的要求,他只能順從。
“確實沒得選。京城氣候太乾,不適合我,我早晚得走。拓跋聖哲除了貪著個姓好之外,別無它用。而你,比他強,有腦子、有智慧、最重要的是,你知道在什麼時候應該低頭。杭景天,我沒有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