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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李冷楓和魏青轅做出了一個保鏢應盡的義務——開路。
被兩個人擠到一旁的人,紛紛朝著他們投來了兇狠的目光。
葉初九吊兒郎當地說道:“看看,看看,人俄羅斯人的素質就是好,被人這麼擠都不帶發火的!”
奧金小無比糾結地說道:“現在是競拍時間,沒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喧譁,除了主持人!”
葉初九冷笑一聲:“難道他們都不知道,牛bi的人都不守規矩嗎?這麼守規矩,還來這裡炫個屁!”
說話的工夫,五人已經擠到了鐵籠前面。
一走近臺前,葉初九的眼珠子就不由自主地落到了臺上那兩個比基尼大波妹的胸前凸點上,貪婪地說道:“這頭也忒大點了不?”
奧金提心吊膽地看了看周圍那些正虎視眈眈瞪著他們的群人,緊張地說道:“你這不是在吸引卡佳的注意,你這是在找死。”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笑了笑,抬手指向了遠處卡包裡的沙發,懶洋洋地說道:“李冷楓,去,給我搬把沙發過來!”
“為什麼是我?”李冷楓不悅地問道。
葉初九沒好氣地叫道:“廢話,你又不能打,你不去誰去!”
李冷楓憤憤地瞥了葉初九一眼,氣鼓鼓地朝著遠處的卡包走了過去。
當他舉起一張單人沙發的時候,整個大廳裡的姑娘和小夥們全部驚呆了,紛紛情不自禁地給他讓出了一條路。
“嗵!”李冷楓將沙發重重扔在了葉初九身旁。
這一聲悶響,徹底讓葉初九成為了酒吧裡的焦點。
葉初九神情慵懶地坐到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不急不慢地掏出了口袋裡邊的紅俄版萬寶路,旁若無人的用那個謝爾佳精心給他挑選的古董級的都彭打火機點了起來。
周圍人穿得基本上都是正裝,抽得基本上都是雪茄,最重要的是,他們全部都站著。
毫無疑問,葉初九的打扮和舉動,就如同那麻藥藥一般麻醉了他們的神經,甚至有不少人都以為自己酒喝多了出現了幻覺在那裡使勁揉著眼睛。
身材魁梧的保安正從四面八方地朝著葉初九的方向湧來,奧金看到這一幕後背登時就被冷汗打溼,他連忙腑身到葉初九耳旁說道:“再鬧下去,你會死在這裡的,快起來吧!”
葉初九不為所動地靠在了沙發背上,揚手看著手上的百達翡麗,相當狂妄地說道:“現在是十一點四十,二十點半之前我要到三樓!”
周圍的人一臉茫然,根本沒有人聽懂葉初九的意思。
就在所有人的臉上寫滿疑惑的時候,魏青轅做出了一系列讓他們徹底傻眼的動作。
魏青轅脫下西服,一邊挽著襯衣袖口,一邊走進了鐵籠。走進鐵籠之後,魏青轅直接無視了那主持人和司儀,舉起右手就朝著群人豎起了大拇指,僅僅只是一秒鐘之後,他的大拇指的指尖就衝向了地面。
“嘩啦……”
魏青轅這個動作,就如同一顆掉進火藥堆裡邊的火星子,酒吧裡邊的人群登時就炸鍋了。
葉初九不冷不熱地瞥了群人一眼,面目冰冷地對奧金說道:“給他們翻譯,就說我要在十二點半之前去三樓廁所拉屎!”
“你說什麼?”奧金驚訝地瞪大了雙眼。
葉初九不假思索地說道:“你聽到我說什麼了,照我說的翻譯!”
“你這是在找死!”奧金緊張地叫道。
葉初九目光陰冷地盯著奧金,一字一字地說道:“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再敢跟我說這種話,我就把你丟到臺上去!”
奧金不覺一愣,短暫的呆愣過後,他面無表情地走到了臺前,跟那主持嘰裡咕嚕地說了一通。
不一會兒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