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檢點,弄出了今日這等尷尬局面,讓她的姐姐受了委屈,怎麼現在他卻舔著臉擺出這副委屈樣兒?
她這心裡難免就要將蔣宏琛和趙臣清做出比較,越發的覺得男人都是無恥之徒。
每每讓女人受盡委屈,卻又用感情和責任來要求她們隱忍退讓。而到了他們自己的時候,卻是受不得半點的委屈的。
真真兒是不要臉!
想到這裡,她的臉色更加難看。看向趙臣清的目光中也隱隱帶了陰冷。
趙臣清心中一凜,知道自己是無意間得罪了這個小姨子。
他只好求助般的看著身邊的常亦歡,希望他能幫自己說幾句話。
常亦歡默默的看著花卿影,卻是回頭對趙臣清說道:“姐夫,今日就算了吧。想必姐姐和孃親都累了。你還是讓她們好好休息一日,明日再說,如何?”
趙臣清先是一愣,隨後卻是順從的點點頭:“今天是我言語唐突了。二妹,三弟,你們不要怪我。明日我再登門請罪!”
花卿影冷冷的說道:“不必了。若是姐姐想要見你。自然會找你。你就不必自作多情了。”說完,她就領著花成君,搶先一步離開了。竟然是全然不肯聽趙臣清半句的解釋。
趙臣清十分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姐夫……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既然事情不是一日之間弄到了這種地步,自然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夠解決的。”常亦歡安慰的拍了拍趙臣清的肩膀,“姐夫,這件事情,責任只怕還是在你。家中的事情,你也應該自己料理清楚。否則就算是你將姐姐求回來了,又有何用呢?”
趙臣清慘然一笑:“的確是我自作自受!這次多虧了妹夫相助,否則我只怕是要絕了後路,永遠後悔了!”
他這一句“妹夫”,叫得常亦歡是從頭舒暢到了腳趾頭。
常亦歡立即眉開眼笑,拍了拍胸脯:“姐夫放心,這一次既然有我在,定然是要讓姐夫破鏡重圓。和姐姐重修舊好!”
趙臣清見他這般說,也覺得好像是得到了什麼承諾一般,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也不知道怎地,他就是感覺這個男人言出必行,一定能夠說到做到。
花卿影到了馬車上也是板著一張臉,看也不肯看常亦歡和花成君一眼。
兩個男人都是心中惶惶不安,倒是產生了一種同仇敵愾的惺惺相惜之感。
兩人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努了努嘴,示意對方先開口。
常亦歡眨了眨眼睛,搖了搖頭,又指了指花成君。意思是,他是花卿影的弟弟。他更加好說話,讓他先開口。
花成君卻是死命的搖頭,又不停的擺手。用眼睛暗示對方先說話。
他的意思是,你和姐姐不熟,她肯定不好意思反駁你。
然而兩個人你來我往,眉來眼去了半天,到底還是沒有人敢去觸花卿影的黴頭。
花卿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惡狠狠的瞪了兩個人一眼:“你們莫不是眼睛出了毛病?否則為何眨來眨去?有什麼話就說!難道我是洪水猛獸?”
花成君不由自主的嚥了一口口水,討好的笑道:“二姐,我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魯莽了。不過我也是為了大姐抱打不平而已。再者說,我也沒有傷了那姓趙的,就算是一場誤會也就罷了!”
他強笑著求饒:“一會兒,還得請姐姐幫忙說情,否則孃親只怕是要打折我的腿的!”
花卿影板了臉孔:“你現在知道害怕了?做這些混賬事情的時候怎麼不想後果?若是今日真的傷了那姓趙的,你又該如何是好?你讓大姐如何自處?到時候,那趙家的拿住了把柄,姐姐便是想要如何,還能怎麼樣呢?”
花成君聽了這些話,終究是羞愧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