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幹的?”清雅瘋狂的吼著:“到底是誰將它們打散了?”她氣得煞白了臉,握緊拳頭的雙手顯著青筋。
“奴婢,奴婢不知。”丫鬟瑟瑟的抖著,從未見過自己的主子有著如此的臉色,當是嚇得不輕,只跪在地上吞吞吐吐道:“奴婢本是替二少奶奶在洗漱房取那前個兒的衣服,回了便見到這茶葉已是散了一地,奴婢真是不知誰人散了這茶葉。”
“可是有誰人進來這裡?”她想也是知道誰人乾的,可是還是求個明白,“你們都是我房中的人,若是有著甚事,儘管我擔著,只管將那人說來便是。”
“可是沒人見到嗎?你們今兒不說也成,日後我若是查了,可別是怪自己沒有好下場。”她將狠話放下,儘管已經見到那後面的人哆嗦個不停。
“少奶奶,是姨奶奶進了這屋兒,她說是要您的那朝鳳的朱釵借她帶帶,我只說奶奶不在,可姨奶奶偏是說我晃她,硬是要自個兒進去看看才好,我也是沒有多心,便想著她看了便出來,可誰知我再進時便看見奶奶的茶葉散了一地兒。”丫鬟小梓將這話如實的道來,可是委屈的很。
“你可是確定只有她一人進了這屋?”
“千真萬確,小梓一直侯在門外,從不曾離開過。”丫鬟的話還沒有說完看,清雅便即刻離去。
待到了清梅的那屋,遠遠地便聽到裡面有琴聲傳出,進屋時,只見清梅一人在珠簾後翩翩起舞,那曾經舞步輕盈不羈的清梅可真是因妒如此?再看裡間,那簫宗此刻正輕撫著音弦,哪裡有半刻的忙碌?亦或他總是不停地說著自己公務纏身,這便是公務?
“夫君好雅興。”隨著珠簾的響起,琴聲隨即而停,兩張同時驚訝的臉,不同的是,在驚訝之後,簫宗臉上的是尷尬,而清梅臉上的是不屑。
“姐姐可是何時得空來?”清梅收了那舞,然後坐在了簫宗的旁邊。
“可是好些日子不來,都不知夫君的政務都是如此的趕緊。”清雅淺笑著,而後走到簫宗的旁邊,將那茶水倒上,聞了聞說道:“這可都是昨兒的茶了,叫夫君喝下,可是如何受得了?”清雅剛說完,簫宗便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清雅看著他,不覺著將自己手中的茶杯放下。
“夫人來了,怎都不讓人傳一聲?”簫宗說著,自當理虧的不敢直視她的眼睛。
“這來夫君的地兒還須得傳甚?豈不是生疏了你我?”清雅說著便將那手反握住簫傑,她生來是個美人胚子,那傳情的玉眸將那簫宗鎖的緊緊,看了便是怎的都拉不回去。
“夫人說的是,今日可是因著政務繁忙,冷清了夫人,夫君當是無理,在此向夫人陪個不是。”簫宗可是不傻,這兩邊都是自己的夫人,且不論大小,都是不能得罪了,男人,終是戀著皮囊多謝,清雅可是會惹人愛憐的女人,光是這點他簫宗便是打心眼裡喜歡,於是,他便說道:“既是夫人親自來了,那夫君亦是不能不顧,只是去你那屋便好。”說罷他便即刻起身,既而朝著清雅的房中走去。
從開始便是插不上嘴的清梅愣是看著清雅回眸時的冷笑,竟忘記了所有的反應。
此情可待一
午後,院子裡的菊花都開得盛了,五顏六色,竟是不知曾是何人將這些種於此,可是養眼著觀賞的人。
清桐清閒的一人坐於那長藤編織的椅子上,曬著太陽,好不舒服。
“靜兒這是要作甚?”忽見徐靜端著木籃子摘著那盛開的雛菊,她便興致沖沖的問道。
“三少爺喜這雛菊置茶,故每每至秋,奴婢便是要摘些曬著,怕是三少爺落了空。”她淡淡地說著,如雲彩飄過空中,沒有一絲的痕跡。
“靜兒呆在三少爺的身邊可是有多久了?”她忽地的來了興致。
徐靜聽了她的這話便即刻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