蹺,於是急忙喝住。
“你做什麼的?”看她也不回答,那微顫的肩膀加重了簫傑的疑心,“你背後是什麼東西?”
“是,是老爺的信。”只聽那丫頭吞吐的說道。
“你不是大娘房裡的丫頭麼?什麼時候成了送信丫頭了?”送信的丫頭一直是三娘手上的人。
“是,是採兒託蓮兒送的,說是她有急事去了。”那丫頭急忙掩蓋。
“哦?是嗎?”簫傑不置可否,於是說道:“既是如此,我正要去爹爹那方,咱們一道走。”說著他微笑著看著眼前的人。
“不不不,不是老爺,是二少爺的,蓮兒弄錯了。”這一說,簫傑可沒有耐心了。
“這人名兒你也能看錯?”簫傑好笑的問道:“讓我看看,到底是誰的?!”說著,他將手伸了出去。
“確是二少爺的,蓮兒沒有弄錯。”
簫傑繼續攤著手,意思明確。
無耐,那丫頭將手中的信件放於他的手上,忽地的跪了下來,慌張道“請三少爺恕罪,奴婢知錯了。”
這晃眼的四個大字,深深地刺痛他的眼眸‘簫傑親啟’。
“蓮兒居然是連著我與二哥還有爹爹的名字都不分了,看來我簫家人的名字起的還真是難記的很,當是不怪你。”他不說叫她起來,既而拆開那信件,信中的內容讓他的心猛地揪起來,這是徐靜寄來的信,信中明確的告知著簫宗對清桐的垂涎,看著這責備幽怨的口氣,只怕這信,已經不止第一封,於是他一把抓住那丫頭的頭髮問道:“說,這到底是給誰的?”
“奴婢,奴婢說了,是二少爺的。”那丫頭吃痛的說著,臉色嚇的慘白。
“還是不說實話是吧?”他知道,她是實話,只是不想讓她安生,於是靠近她的耳邊說道:“信不信我讓你一家死於非命?!”他的口氣陰冷,如同來自地獄,嚇得她顫抖的連連供出:“奴婢沒有撒謊,卻是二少爺讓我將此信截下的,這已經是第九封了,還說千萬不能讓三少爺知道。”
聽了她的話,簫傑那本就陰沉的臉,如今已經如著食人的猛獸,猙獰不堪。
“這是如何了?這是如何了?”簫仲剛回府,便看見如此情形,好不怪哉。
“沒什麼,這丫頭不懂規矩,竟敢撞到我,孩兒正在教訓她呢!”簫傑說著,看著那剛回的人,頓時疑惑了起來,“爹爹才回來?”
“正是,宮裡那方都已經安排妥當了,傑兒不必操心了。”簫仲說的自然,簫傑聽得愈加的蹊蹺,是的,怎麼就忘記了呢,似乎在路上,他也沒有看見他,如此一說,那去到御書房前稟報的奴才,又是何人?仔細回想,竟連著他的樣子都不記得,誰人如此的著急,都怕他不在他的眼前?
“傑兒啊,明日辰時才屬次日喪期,你在徐州馬不停蹄的回來,本就是勞累,又是三日的茶水未盡,爹爹都跟著心疼”老爺子的關心,簫傑並未聽在心上,倒是他說他從徐州回來一事,讓他頓時心驚,是啊,他該是從徐州回來的才對,這麼快就到家,確是要日夜奔波,差點都被拆穿了不是他去的事實。
“謝爹爹關心,那傑兒先退下了。”說罷,他即刻準備離開。
“恩,我已經備人準備了小點,你吃些再睡吧!”老人家生怕他餓著了,還是怕這三品侍郎餓著了?!簫傑苦笑。
待來了自己的屋中,屋子裡的人已經等了好久,見來者詫異道:“爺,這出甚事了?怎的都設了靈堂。”
“荷兒,荷兒出事了!”這是事實,可是從自己的嘴裡說出,他還是覺得被抽空一般的涼。
“就知道,就知道是您這兒出事了。”那人說的話,使得本來恍惚的簫傑忽地的清醒過來,於是急忙問道:“怎麼,江峰出事了?”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