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地的將他拉住,“您若是去了,定是會被不停的追殺,既是徐州地方,那方知府縣衙定是早已被那人所收,去了也是無濟於事,平添死傷,再說了,您若是死了,誰來為我們討回公道?”這一語中的,是的,如果他也死了,誰有那個能力為他們或者說為自己討回那公道?所以他要活著,好好的活著。
“去,去查上回可是誰將此事上奏皇上的。”這人即能上奏,便有能力將這筆鉅額撥款侵吞。
“不用查了,只有丞相大人有庫銀的手函。”
“喬丞相不是這樣的人!”簫家與喬家來往密切,誰人不知喬丞相不問世事?從來不躺渾水的人,皇帝也是看中他這一點,便將開放庫銀的手函交了給他,更何況,他何苦做出如此讓人作疑的事情來。
“可是徐州的奏子就是喬丞相遞上的。”來者肯定的說道。
“賬本呢?”簫傑即刻問道。
“賬本我們早已查過,喬丞相每年都在暗裡颳著地方的碎銀,可嘴裡說是碎銀,哪個府上縣上不要交出幾十萬兩的銀子?縣官若是拿不出,也只能拿百姓動刀。”來者憤憤地說道,想他父親當年,還不就因他而死?
“誰願意從自己的口袋裡掏錢?”管家沒好氣的說道。
“不想喬丞相竟是這樣的人。”簫傑不可置信的說道:“還真是清水裡也有魚啊,竟是能比簫家掩的都好。”
“當是如此,不然怎能做上丞相這個位置?可是要會掩的人。”
“既是知了真相,那便不用擔心了,且是要即刻派人查查別的地方,我倒要看看,他喬丞相一人可是否真的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說著,他朝著案几走去,“徐州似乎已經不是一年鬧災了。”他突然想到。
“豈是徐州?德州以及兗州,都是鬧災的重地。”來者如實的說道。
“那就去重地查,我就是要看看,倒底是他收的快,還是我查的快。”說罷,他即刻起身,“徐明,現在就去面見皇上。”
“可是爺,現在已是深夜,宮門不得開的。”徐明急忙告知。
“可是我有這個。”說著,他將腰間的玉牌拿出,來人皆是一驚,只見他不緊不慢的說道:“這是我們的交易。”他的江山,他來維護,只要給他穩定的生活,他答應了這個交易。
大結局
待安置好了那一方的人兒,清桐便與著徐靜回了來,次日,又是一片用心。
“三少奶奶,您這般的用心,可是為著何意?莫不是真的是要與其共侍一夫?”徐靜不解。
“夫君終日的忙著朝中大事,怎還有其他的心思來管著這些個小事兒?我只當是為其分分擔憂,解解小愁罷了,這些日子,他更是夜不能寐,連著凌晨都有人不斷的上門,看似真的遇上了大事兒,偏偏其就是一藏事兒的人,不願你我憂心,可他卻是不知,他越是如此,我當也越是難安。”清桐說著,至了一臘梅邊,欲摘下上的一顆果子,可是終究沒有。
“三少奶奶,不是靜兒說甚,只是那二少爺是安得什麼心啊?當時在柳河鎮之時我便覺著他對您不是一般的感情,此次他又為著三少爺送來了這些女子,是何居心啊!”徐靜看出了其中的蹊蹺。
“這可不是一回兩回了,當時在簫家,他便挑撥我與夫君,還說若我跟他,定能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還作勢對我動手動腳,我當時可是氣急的很,你說這是多滑稽的事兒?!”說著,清桐不禁的暗笑。
“奶奶當時為何不說?不想二少爺是這等的小人,他可是進了兩房妻妾,還要如何?”徐靜也是為她抱著不平。
“過去的,便只當是過去,何況,現都不是過的挺好的麼。”說著,清桐笑了,看著滿目的臘梅果子,暗自的慶幸了起來,自己現在的生活,誰能不說是上天的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