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也可以說,有一個他特別想要的東西,吊在半空中,無論是他站起來,還是跳起來,每次都差那麼一點點距離,能看見,摸不到。
只差一點點,可以很近,又可以很遠。
最後容翎還是北川來到一家酒吧,很有韻味的一家店。
北川熟門熟路的點了一堆酒,容翎只拿過來一瓶,其他的推了回去。
北川挑挑眉:“怎麼了?”
容翎一邊倒酒,一邊回答說:“晚上要陪床。”
北川訝異了一聲,隨後認真的看了看容翎,比劃了一個手勢:“三哥,我發現你真的變了。”
容翎搖晃著酒杯,挑眉看他一眼:“我煩你,這點一直都沒變。
”
北川忍不住笑,喝了一杯酒還是忍不住嘴欠道,“我說,你這傲嬌的性子是改不了的。”
“你再說一遍?”
容翎眯著眼角,不悅的瞪他。
他最不喜歡的詞,就是有人誇的長的美,說他性子傲嬌或者嬌氣,那都是形容女人的。
哈哈哈。
北川看著他這個反應,雖然有點膽顫,可還是憋不住大笑。
可能知道容翎今天不會有心情揍他,北川是豁出去臉了,一會嘴欠一會又求饒的,最後,容翎沒喝多少,他自己喝的有點暈暈乎乎。
酒吧的燈光很柔和,容翎瞪著前面扭開扭曲的一對男人,煩躁的扭開了視線。
往周圍一看,他才知道北川這個貨帶他來的是什麼地。
雖然環境不錯,可還是想一拳頭揍死他。
“三哥,你是不是和三嫂吵架了?”
北川知道容翎發現了,嘿嘿一笑轉移了話題。
容翎一杯酒喝進去,想了一會,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是,煩,別和我說話。”
北川支著下巴,原本盯著臺上看,這會又看看他,摸摸下巴說:“三哥,你不會是把人追回來了,覺得膩歪了吧。”
聽說,這倆人分分合合也快有兩年了,兩年啊,一個女人,對他們來說,挺不可思議的。
不過,容翎能結婚,他更不可思議。
容翎皺眉,北川說的這句膩歪就像一把刀插在他心裡,又攪了攪,疼的厲害。
見他出神,北川覺得自己猜對了,摸摸腦門:“不是吧,三哥,我覺得三嫂不錯啊,你真的覺得煩了,還是因為,太子?”
此時北川的心裡有一個猜測,容翎向來有潔癖,還挺嚴重的,會不會是將人搶回去了,然後又覺得受不了,畢竟,南笙和太子相處那麼長時間,不發生點什麼,不可能吧…
太子可是他們幾個,最不戒色的。
想著想著,容翎一巴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少議論我的事!”
“哎,不說了,不說了…”
“真他媽疼!”
北川齜牙咧嘴一會,揉揉腦袋。
容翎將一瓶酒喝完,將杯子往桌子上一放:“那幾個助理找到沒?”
一聽這事,北川立即從椅子上坐直了,摸摸桌子說:“這還真沒有,助理和經紀人不一樣,條件要求不一樣,挺雜的。”
容翎也沒指望這麼快能有什麼線索,點點頭,轉身拿起外套:“行,我先回去了。”
“嗯,回吧,我再坐會。”
北川支著下巴看他,笑著擺擺手。
容翎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嘖嘖,三哥還真是不一樣了。
雖然嘴上說著煩,可離開這麼一會就火急火燎的趕回去了。
這要是放以前,他能關心誰啊,就是有人在他眼前自殺他估計都懶的抬頭。
北川在身後看了一眼,又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