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便是帶著人騎馬打獵。雖然不能真的上陣廝殺,率隊狩獵一些猛獸,也算是聊勝於無了。
三年前,陛下唯一的皇子不幸夭折。當時年僅八歲。喪子之痛讓陛下很是傷心了一段時間,那段時間,據說他都很少見皇后等人,就是生怕觸痛心中的傷感。
那段時間。陛下寄情于山水狩獵,甚至有一段時間疏於國事。
而就在陛下皇子夭折的半年後,發生了這麼一件大事。
陛下帶人出城狩獵。而當時在城外負責管理皇家獵場的,是葛麗坦家族。
葛麗坦家族也是皇室旁系,算是外戚的一支。而更微妙的是,他們算是那些‘真正的奧古斯丁’團體中的一員。
只不過經過了兩代皇帝陛下的拉攏和優待,葛麗坦家族漸漸的向皇室靠攏,漸漸的已經被同化,而皇家也為繼續拉攏其他那些不穩的‘奧古斯丁’,更是對葛麗坦家族格外的優待,意圖將他們樹成一個典型。寓意麼,我想你應該能明白,就是要讓其他所有人知道:看吧,只要真心過來向我靠攏,就可以活得很好。
這種策略不能說錯,至少在當時還是很成功的。
葛麗坦家族深受皇帝的寵信,而很多皇家的產業也交給了他們來管理,尤其是城郊的皇家獵場。
而就在那一次狩獵過程裡,出現了意外。
陛下在狩獵過程之中,意外墜馬,受了重傷。
這件事情原本就十分古怪,因為陛下本人武技不俗,騎術更是十分出色。皇家的御馬更是受過嚴格訓練,陛下本人的坐騎自然是萬里挑一的最出色的溫順良馬。
而事後的調查,發現了一個叫人震驚的結果:陛下的坐騎,被人動了手腳!”
“動了手腳?”陳道臨吸了口涼氣。
“是的,馬鞍之中偷偷藏了一根毒針,那根毒針設定的很是精妙,隱藏的也很好。外表上絕看不出來。但是隻要一旦有人騎乘上去,策馬奔跑之後,馬鞍擠壓之下,針就會刺進馬的肌膚裡。針上下了一種特殊的藥物。這等藥物進入馬匹肌膚之後,就會讓馬匹發瘋癲狂,再也控制不住。”
陳道臨聽到這裡,卻越來越覺得疑惑,忍不住道:“這些人既然有辦法將毒針弄在馬鞍上,為何還毒害馬匹?若有這種本事,直接弄個毒針,一跑起來,就刺進皇帝的身上,直接將他毒死,豈不是最簡單?”
說到這裡,他又道:“弄出這麼一出,就算是得手了,也最多讓皇帝摔上一下,受點傷而已——當然了,皇帝因此而受傷失去了生育能力,這應該算是意外把?否則的話,尋常人就算是摔上十次八次,也未必就有這麼巧,摔斷命根子了。我覺得這個說法漏洞太多,實在經不起推敲。”
杜微微看了陳道臨一眼,淡淡笑道:“你果然是個明白人。”隨即她臉上忽然一紅,咬牙道:“你……你聽誰說的,誰說皇帝是摔,摔斷了……摔斷了……那個東西。”
陳道臨一瞪眼:“咦?難道不是麼?”
“呸!自然不是。”杜微微咬了咬嘴唇,她縱然性子再灑脫,畢竟也還是女孩子,說起這個話題。不由得俏臉緋紅,狠狠瞪了陳道臨一眼:“我告訴你吧,這事情蹊蹺就蹊蹺在這裡!馬鞍裡的毒針是真的,毒針將馬刺瘋了也是真的,皇帝因此而落馬也是真的。但是陛下只是受了傷,卻並沒有因此而失去生育能力。”
“咦?那怎麼……”陳道臨奇道。
“你別那麼著急,聽我慢慢和你說完。”杜微微皺眉。
陳道臨趕緊閉上嘴巴,老老實實的等這個女人說下去。
“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也覺得奇怪,陛下怎麼會好端端落馬。而當場侍衛就攔下了瘋馬。檢查了陛下的馬鞍發現了這個機關。我知道之後也是和你一般的想法:既然是對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