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那也是因為你先對我們小姐不敬!”曼雪嘟著嘴道,“我們小姐算是夠大度的了,換了別人,就衝你之前想要殺了我們小姐這件事,早想盡辦法把你弄死弄殘了。”
徐元興知她是在說“冰風谷”那件陳年舊事,當下撇撇嘴說:“那可怪不了我。當時我自己小命都難保了,你家小姐正好又和那對龜蛋父子是一路的,我能留手嗎?再說了,我也沒對她動手不是?”
“哼!反正就是你小氣!小肚雞腸!”曼雪衝他扮了個鬼臉,還附帶著皺了皺鼻子。
馬車在車伕精湛的技術掌控下,很快穿過了內城門,朝“清音水榭”駛去。
待到下了馬車,看著面前這座看似尋常的莊園,徐元興的腦海裡不禁浮現出當初發生在這裡的一連串事情。
有怒,也有驚喜。
尤其是那日離開雍州城前,在這座莊園裡和軒瑤獨處的那一天時光,現在想來,的確是有些回味雋永。
“小姐,曼雪姐姐,你們回來了。”門口,一個侍婢見軒瑤和曼雪回來,頓時興高采烈地打了聲招呼,打完招呼,這才看見她們兩人身後的徐元興跟王寶寶,不過,一時間,倒也沒有認出他們來。
這時候,須獼猴正好一覺睡醒。猴子有個習慣,一般醒著的時候,都不太喜歡自己走動,而是喜歡坐在徐元興的肩頭。所以他一瞧見徐元興,就三兩下地竄上了他的肩膀,然後舒舒服服地坐了下來。
“呀!”那侍婢見到猴子,頓時驚喜地叫了一聲,“這不是那隻雪猴嗎?原來小姐你們還遇到了徐公子和王公子呀,正是巧。”
那後半句話,明顯透出一絲捉弄和揶揄的味道。
曼雪嬌笑著掛了這個侍婢的鼻子一下,壓低了聲音說:“小丫頭,越來越沒規矩了,小心小姐罰你去花房做苦力。”
“嘻嘻,小姐才不會呢!”那侍婢輕笑了一聲,走上來,摸了摸猴子的腦袋,“一年多不見,小傢伙好像長大了一點。”
“吱吱!”猴子眯起眼睛,臉上露出很舒服的神色,腦袋只想往那侍婢的懷裡拱。
徐元興看著不爽,頓時靈識傳音道:“喂!你這活了上萬年的老色猴,能不能要點臉?”
猴子邊往那侍婢懷裡拱,邊不客氣地回敬道:“爺願意!你要臉,要臉你還敢調戲人家軒瑤。都是要成親的人了,一點都不知道檢點和避嫌!”
徐元興:“……”
猴子索性跳進了那侍婢的懷裡,一對腦袋,直在人家小姑娘的胸脯上蹭。
軒瑤看了它一眼,帶點揶揄地對徐元興說:“白兄,你這猴子調教得可真是不錯。”
“呃,純屬無師自通……”徐元興臉皮絕對夠厚,這種情況下,竟然還能說得如此大義凌然。
這時候,抱著猴子的侍婢彷彿突然想起了什麼,連忙扭過頭來,對軒瑤說道:“小姐,都差點忘了說了。風先生來了,這會兒,正在偏廳裡候著呢。”
“風先生?”徐元興奇怪地看了軒瑤一眼,心中湧起一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男人就是這樣,雖然明明沒有要泡軒瑤的念頭,但每次面對這個絕代佳人的時候,腦子裡卻會不可抑制地浮現出許多旖旎的念頭,這張嘴,也總免不了去調戲幾下。就好像嘴上佔了便宜,就等於在身體上佔了人家軒才女的便宜一樣,會有一種精神上的爽感。
同樣,兩人雖然沒有交往,但乍聽到有個“風先生”竟然能在“三天宴席”以外的時間進入這座“清音水榭”,並且還是專程了為了軒瑤而來。徐元興的男人本性,總會讓他覺得有些不太舒服。
“風先生,就是風萬里先生,他可是難得的稀客。”似乎是瞧出了徐元興的大男人心態,曼雪頓時嬌笑了一聲,忍不住想逗逗這個極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