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威廉姆·歐立夫,美國國民,對我在7月6日所犯下的嚴重錯誤,
我願意向被侮辱的警員道歉,我願意賠償局內被毀壞的公物;
我保證不再有同樣的事情發生,謹向各位先生道歉。”
街道上,來往的行人喊住了用力揮舞著報紙的報童,從他手上買下一份報紙,閱讀道歐立夫的道歉信,
每個人都露出瞭解氣的表情,步履間脊背都挺直了三分。
忽然,電線杆上的喇叭也按時響起了播報,
“原則上,帝國主義在華的特權,必須取消,凡屬被國民黨政府所承認的資本主義國家和大使館,公使館,領事館及其所屬的外交機關和外交人員,
在人民共和國和這些國家建立正式的外交關係以前,我們一概不予承認,直把他們當做外國僑民待遇,但應予已切實保護。”
“咔吧!”
辦公室內,林啟明關掉了收音機,他改造的美國廣播頻道戛然而止,對於裡面《華僑日報》報道稱這個這頭東方巨獅已經睡醒,開始發生了怒吼的內容,
無論是林啟明還是剛剛把《解放日報》放到一邊的陳市長,面色都很是嚴肅,陳市長開口,
“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變強的道路還有的走啊。”
當他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臉上掛起了一抹笑容,看向林啟明的眼神充滿欣慰,
“啟明,這次你們公安局做的不錯,態度謹慎,沒有引發不好的國際輿論,維護了主權獨立,民族尊嚴。
而且最巧的就是對那個擱淺的紫石英號一個極大的震懾,歐立夫道歉的事情一出現,灰溜溜的跑路了。”
紫石英林啟明也是有所耳聞,英國軍艦,無視我方軍令,蠻橫闖入長江江面,還向我方開炮,
結果被葉飛司令一炮給幹擱淺了,英國船員和歐立夫一樣死鴨子嘴硬,拒不認錯,但是看到他身強體壯的好大兒美國都認錯了,風燭殘年的老爹也就選擇溜了。
“我們中國共產黨扞衛國家主權的決定是無法動搖的,誰想在新中國興風作浪,那就看他的頭有沒有我們陸軍的拳頭硬了。”
對於種花家的陸軍,林啟明有著與生俱來的驕傲,這是後世自出生起就被不斷提起告訴他的事實,
就這麼說吧,林啟明比元帥們,對陸軍的信心都大。
“好好,說的好,不過話說回來,啟明,”陳市長斟酌了一下,開口問道,“你最後和歐立夫說的英國大使的晚宴倒是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有信心能嚇唬住他?”
“哦,你說這個啊,”林啟明表現很隨意,“這個歐立夫我認識,不過那都早了,十年前的事情,也是他交代名字的時候我猛然想起來的,
我去英國大使的晚宴上當酒童,娘希匹,要不是為了給老爹探聽點訊息,真是不想伺候那些洋鬼子。
那時候,歐立夫還是葛伯德跟班,跟隨葛伯德和他夫人參加酒會,我在宴會上吃多了,準備上廁所。
然後就看見了,嗯哼,歐立夫和葛伯德的夫人在廁所表演十八禁!
兩害相權取其輕嘛,歐立夫不傻,認個罪回去包裝一下說不定還能是英雄,但真要是被葛伯德知道他和她夫人有染,歐立夫包死的。
葛伯德可不是歐立夫這種軍伍出身的小卡拉米,人家家裡是正兒八經的政治世家,司徒雷登說調都調回去了,捏死他歐立夫比捏死螞蟻都簡單!”
陳市長恍然大悟,他在法國留過學,對於外國人混亂的愛情觀也是熟悉的,所以也不出奇,搖搖頭,把這個話題拋之腦後。
“對於這個訊息還是要保密的,歐立夫投鼠忌器,也不敢肆意妄為。”陳市長點頭囑咐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