騾馬市何記包子鋪後的一處二層小樓前面,林啟明跟蹤桑紅的時候,多門帶著鄭朝陽和白玲也來到了何家的老宅。 “就這了,何良的生父留給他的宅子。”多門指著明顯有些蕭條的宅子說道,說著貓著腰往前瞅了瞅,走了兩步,指著門上的大鎖,“這怎麼進啊?” 白玲往前走了兩步,打量了一下,然後扭轉腦袋看向鄭朝陽,鄭朝陽一掀大衣,妥妥的發哥架勢,整出一幅把槍的戲碼,不過手卻順勢把兜裡吃飯的傢伙事掏了出來。 多門看著鄭朝陽的動作,忍不住“喲”了一聲,“您還有撬鎖的工具呢?” 知道鄭朝陽有這本事的白玲嘴角露出一副得意的微笑,活脫脫的一副千金大小姐看見街頭小流氓塗鴉而露出星星眼,不值錢的樣子。 所幸鄭朝陽也沒讓他失望,鼓搗兩下還真把東西鎖給弄開了,白玲看著竟然還嘿的笑了一聲,推開門,三人緩緩進入,開始了四處打量。 “多爺,你查那兒屋。”鄭朝陽指著左邊,然後自己朝著右邊的房間緩緩走去,白玲自然也是跟著鄭朝陽。 右邊剛好是上二樓的樓梯,陽光剛好從二樓的拐角的窗戶處打下來,鄭朝陽擺弄了一下旁邊桌子上的箱子,一扭頭剛好看見,伸著纖細白皙的天鵝頸的白玲沐浴在陽光中,此時的她在沒有警察局裡的咄咄逼人,有的只要宛如芭蕾舞《天鵝湖》的純潔動人,一時間,鄭朝陽看呆住了。 不過就像老話說的,直男配直女,顛公配顛婆,當白玲不犯小布林喬亞症狀的時候,那也是一張口就能把男人的頂一個大跟頭,一扭頭看見鄭朝陽愣愣的看著自己這個方向,白玲當然不會覺得他是沉醉在自己的盛世美顏裡,直接問道:“看什麼呢?” 聽到白玲的話,鄭朝陽也是反應了好一會才回過神來,趕緊轉移視線,胡亂瞟了幾眼,裝作沒事人的問道:“你看什麼呢?” 白玲則是腦子全在想案子,腦袋朝著旁邊的開著小門點了點,“這後面有問題。”說著,就朝著小門走了過去,“來,幫忙。” “喲。”沒有發現異常的多門也走了過來,見到這個情形,也是連忙上來搭手。 進去暗室,除了一個檯燈發著昏暗的燈光,可謂是到處漆黑一片,當就是是這片燈光照亮了暗室中間的桌面,上面擺滿了瓶瓶罐罐,還有不少雷管引線,多門雖然大風大浪也見過,可是這種傢伙事還是第一次見,忍不住出聲:“哎呦,這是炸藥吧。” 這一聲直接把鄭朝陽和白玲驚出一身冷汗,對視一眼,出大事了,要是何家根在香山把炸藥給引爆了,也別說找沒找到首長,只要有了動靜,抓到他們幾個放長線釣大魚,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 鄭朝陽扭頭就衝了出去,現在他就希望郝平川和林啟明靠譜,兩位哥哥,咱們不釣魚了,小蝦米也能熬湯啊。 趴在雜貨鋪門口的林啟明自然是聽不懂鄭朝陽腦電波,不過現在看著裡面的架勢,他也是一聲冷汗,臥槽,這小子是個狠人吶,孃的,誰教你玩人肉炸彈的啊。 看著裡面何家根一層層的把桑紅的衣服脫下來,然後換上特工的襯衫,馬甲外面裹著一圈雷管,然後套上一件黑色大衣,沒有意識的桑紅也是任由何家根操控來到了院子後面,指了指上山的方向,握著引爆裝置的桑紅便一步步的走上山去。 潛伏在一邊的林啟明也不敢輕舉妄動,害怕兩人離得太近,出現點應激反應,自己引爆,那可真就完蛋了,看著何家根快速的朝著城裡跑去,林啟明招呼旁邊幾個戰士,“跟上,去把他逮住,檢查一下牙齒,衣領,小心服毒自盡。” “剩下的,你們全都原地待命”,說完林啟明直接縱身就朝著桑紅消失的方向跑去,所幸相當於被催眠狀態的桑紅步速並不快,他很就看見了他的背影。 不敢弄出大動靜,林啟明踮著腳尖靠近桑紅,桑紅也猶如喪屍一般,嘴裡唸叨著:“見到人,按下按鈕;見到人,按下按鈕。”持續向前。 越發靠近,就在距離桑紅一步之遙的時候,林啟明猛地向前一步,與她平行,伸出手捏出她的胳膊,輕輕發力,直接卸掉了胳膊,桑紅的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