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到時候我非得編個貫口,在天橋免費說上三天。” 張超得到林啟明的答覆後,語氣激動的表示要給兔子黨歌功頌德,臉色都變得紅潤起來,人吶就是這樣,生活沒有了希望,就會是面容枯槁,而要是有了盼頭,那就和迴光返照的病人一樣,容光煥發。 林啟明打量著端酒杯不是,拿筷子也不是的張超,心裡惡趣味的想到,這個時候要是杜十娘出點什麼事情,估計受打擊的力度會直接MXS吧,畢竟剛有了希望立刻就被摧毀的那種痛苦,想想就讓人難過啊。 不過有句話叫做好的不靈壞的靈,在林啟明心裡叭叭兩句之後,外邊突然傳來了趙三的聲音:“多爺,多爺!” 聽到喊聲,多門放下了杯子,走出了房門,看著來人,招呼道:“喲,三兒啊?” “校場口5號出人命案了,白組長帶人已經去了,叫您也過去。” 聲音傳到屋子裡,笑著給林啟明倒酒的張超拿著酒壺愣在半空,似乎是不可置信的扭頭看向了外邊。 發現異常的林啟明心裡一咯噔,不是吧,不是吧,我這嘴什麼時候這麼靈了,然後又看著一桌子的菜,草,吃不了,我這搭了二斤羊肉的啊! “白組長叫您趕緊過去。” “得嘞!” 隨著二人的交談步入尾聲,張超也是回過神來,放下酒壺就跑到了門外,眼珠子瞪得溜圓,裡面盡是不敢置信,隨後走過來的林啟明卻是從裡面看出了一絲絲的擔憂和驚恐。 張超朝著院子裡的張三就吼道:“那兒?” 院子裡的張三和多門也是疑惑不解的看著張超,這是吃錯藥了,怎麼這麼大的脾性? 再看杜十娘一路心裡念著老母萬歲,保佑我家夫君罪業盡消,完全不顧及沿路熱鬧的景象,來到了校場口5號,自己表姐的家裡。 推開破舊的有些陳舊的木門,挎著藍色布袋的杜十娘走進了院子,然後就開口喊道:“表姐。” 關上門的杜十娘見到無人回應,就一邊喊著一邊朝各個屋子望了過去,見到廚房沒人,就拉開門簾進入了臥室。 一進去就看著蒙著被子的表姐,杜十娘笑道:“表姐,怎麼不舒服了?起來吧,菜還沒做呢! 舅老爺估計快到了。” 見到表姐依舊沒有動靜,杜十娘伸手拉開了被子,只見表姐雙眼緊閉的躺在床上,脖子上面有一道深深的傷口,血液流的炕上到處都是。 哪裡見過這種恐怖場面的杜十娘,直接驚恐的喊了出來,不過不得不說是有功底的,雖然久不登臺,但是那嗓子的尖銳程度還是引起了旁人的注意,進來探查情況,然後急忙報了警。 林啟明幾人趕到現場的時候,門口已經被警察圍了起來,旁邊都是看熱鬧的老百姓,對著院子裡面的情況指指點點,不忌憚的用最大的惡意揣測裡面發生的事情。 氣喘吁吁的張超可是管不了這些,直接朝著裡面喊道:“十娘,十娘,你在嗎?” 在院子有點失魂落魄的杜十娘聽到張超的呼喚,像是回了神一樣,情感爆發,踉踉蹌蹌的朝著門外跑去,在即將跌倒的時候,撲倒了張超身上,哽咽的說道:“表姐,表姐死了。” 張超也是有點不可置信,但是看到杜十娘沒事,臉上的焦急肉眼可見的少了幾分焦急,問道:“好端端的,人怎麼死了。” 杜十娘只是嗚嗚的哭著,林啟明和多門也沒有過多打量,抬腳就朝著院裡面走去,但是沒走兩步就被郝平川攔了下來。 “站住!”郝平川攔著多門,拿出來鞋套和手套遞了過去。 多門疑惑的說道:“什麼玩意?” 郝平川也沒躥火,因為剛剛已經粗魯的檢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東西,現在還得看看多門能不能有所發現,所以淡淡的解釋道:“保護現場,套上。” 多門也是蕭規曹隨,不和領導對著他是他最大的優點,點了點頭接了過來:“得嘞,套上。” 林啟明也接過來一套,邁入了院子,開始四處打量,跟著多門敲了敲門窗,裡面反鎖,再瞅瞅宗向方擺弄著外擺的土豆白菜,沒有問題。 不多時整理完現場,檢查屍體的法醫開口說道:“組長,初步檢查,死者鍾春紅的傷口在頸前部位而且右手旁邊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