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連那個女的一起。”楊鳳剛叫住準備離開的大黑子,更改了命令。 大黑子雙手插著腰帶,聽完老大的命令,點了點頭,就去解決鄭朝陽和冼怡了。 大黑子剛剛邁出電臺室大門,就立刻有人大喊:“報告。” 楊鳳剛把注意力從手裡的電文上移開,看向走過來的隊員。 “隊長,冼登奎來了。” 楊鳳剛想著孩子死了,你來奶了,鼻涕進嘴裡,你知道甩了,我這要跑了,你人來了。 行,讓我看看你能玩出什麼花來。 楊鳳剛瀟灑一甩手裡的電報,一邊帶著手套一邊跟著戰士朝著辦公室走去。 說起冼登奎也是夠慘的,一邊被自己管家背刺,一邊被營地外邊的林啟明惦記著腦袋,女兒還被營地裡面楊鳳剛下命令解決掉。 所以不要幹壞事,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多了,容易遭報應。 此時的大黑子伴隨著午後的陽光,已經拿著手槍來到了牢房門口,開啟保險,拉動槍栓,子彈上膛。 推開門,來到柵欄處,朝著裡面的棉衣就連射三槍,只見棉花亂飛,怕被的冼怡也被嚇的亂叫。 但是大黑子感到有點奇怪,因為沒有聽見鄭朝陽大喊大叫的聲音,也不見流血,旁邊這個女人喊的聲音也不是那麼絕望,反而假惺惺的感覺。 正當大黑子感到有點奇怪的時候,突然聽到後面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扭頭看去,只見本應該在牢裡的鄭朝陽就站在自己身後。 但是不等大黑子反應過來,鄭朝陽後步衝拳,朝著大黑子的臉就上去了。 也不得不說,鄭朝陽運氣夠好,根據力學研究表明,打暈一個人除非是勾拳或者擺拳,直拳是很難做到把人打暈的目的。 除非是林啟明這種不講道理變態。 但是受到鄭朝陽一擊的大黑子,直接一個後仰,腦袋撞到了柵欄上,然後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鄭朝陽見狀,也是鬆了一口氣,畢竟大黑子的塊頭可是真不小啊,要不是自己偷襲,真要是玩1V1,誰贏誰輸可真不一定! 不敢耽誤時間,外邊還等著自己的訊號彈呢,快步來到大黑山上前,蹲下去一陣摸索。 從兜裡拿出鑰匙,將冼怡的大門鑰匙開啟。 拾起地上的手槍,推開牢房門,探探頭,鄭朝陽發現沒有危險,就牽著冼怡偷偷摸摸的開溜了。 楊鳳剛也在辦公室見到了帶著黑布袋的冼登奎,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個穿著地主套裝的瘦弱的人,誰能想到北平市的黑幫教父是這個樣子。 一把將布袋子拿掉,露出了冼登奎的一張老臉,猛烈的陽光刺的其眼睛眨了好幾下,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楊鳳剛和冼登奎對視一眼,彼此都瞭解道對方都是那人命不當回事的主。 楊鳳剛不以為意,黑社會什麼的,在殘忍,遇到正規部隊也得老老實實的做人。 “錢帶來了嗎?”隨手將袋子和手套扔到了桌子上後,楊鳳剛朝著冼登奎問道。 “沒帶。”冼登奎似乎是有什麼底牌,對於楊鳳剛的要求,沒有搭理。 “你的膽子真大。”楊鳳剛伸手指著冼登奎,大聲喝道。 楊鳳剛也是隻覺得今天這特麼邪門,一個兩個的都上趕著早死,真以為我的子彈打不死人嗎? “你能怎麼著啊?”冼登奎依舊不屑的看著楊鳳剛,用著教育晚輩的口氣說道。 楊鳳剛也不在看這個不知死活的老東西,直接朝著旁邊的戰士說道:“拉出去斃了。” 戰士應聲行動,因為一隻手揹著槍,所以只能一隻手按住冼登奎的肩膀,試圖把他拽起來。 但是沒想到冼登奎直接一隻手按住自己肩膀上的手,另一隻手迅速伸出按住戰士的肩部,讓他向前傾。 之後迅速抽出按著戰士手的那隻手,伸向嘴巴,摸到藏在嘴巴里的刀片,然後迅速貼向戰士的頸部大動脈。 然後冼登奎似乎掌握主動權一樣,說道:“別動,我有話說。” 坐在辦公桌後面的楊鳳剛也是看呆了,沒想到冼登奎這老東西的身手這麼矯捷,絲毫不像是一個六十歲的老人。 但是楊鳳剛更是狠人,直接拔出手槍,對著失手被擒的戰士就是兩槍。 子彈射中戰士帶來強大的衝擊力,使得冼登奎直接脫手,看著楊鳳剛指向自己的槍口,連忙伸手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