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局門口,林啟明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昨晚安慰了朱琳琳半夜,真是十八般武藝全都施展一般,事情才算過去,
以至於這一大早來上班,就是眼皮打顫,腰膝痠軟,等會回辦公室得補補覺啊!
“老林,你在這啊!快上車,出任務了。”
林啟明還沒邁上臺階,郝平川的吉普車就停在了他的身後,
嘿,我特麼幹嘛停下來打這個哈欠,不打這個哈欠,現在自己應該就回到辦公室準備眯會了。
“什麼情況?這麼著急?”
林啟明扒拉著車門坐在副駕駛,一整個不情願,那個不長眼的大早上的鬧事,影響別人休息,這不是造孽嗎?
“警備司令部傳來訊息,城郊發現一具被割喉的屍體,根據電話裡的描述,不出意外的話應該就是竇年,我這不去確認一下。”
郝平川開著車,目不轉睛的解釋著情況,語氣中帶著一絲憤懣,似乎在為竇年的死導致線索斷裂而急躁。
“哈~嘎!”
打哈欠打到一半林啟明差點岔氣,這做大夫的都這麼狠的嗎?
人不都被你救走了麼?何著你們劫法場的目的是為了自己親自操刀啊!
……
“這個聯絡點已經不能在用了。”
摸了摸兜裡的火柴盒,鄭朝山淡淡對著懺悔室對面的委屈說道。
“我看沒什麼問題吧。”
魏檣看了看外邊大廳裡大貓小貓兩三隻的景象,覺得鄭朝山有點小題大做了。
“他們會緊緊盯著你的司機不放,不管怎麼隱藏都會留下痕跡,最可怕的是那些不經意間留下的痕跡,
一旦被他們掌握,矛頭將直指這裡。”
猶豫了片刻,鄭朝山沒有說出自己已經把竇年解決的訊息,畢竟等會還得靠著他買藥呢,
萬一給他惹急了,那可就抓瞎了,等藥到手了,再給他個驚喜。
“鳳凰,你不用告訴我這怎麼辦,
當年我主管華北情報站和腳盆雞斗的時候,你還在醫院給病人縫肚子。”
聽著魏檣話裡話外敘說自己當年的多門英勇,鄭朝山臉色一黑,他在醫院見過太多這種角色,
手術之後大談自己的英雄往事,但是這些大都是銀槍蠟杆子,中看不中用,
現在黨國已經衰敗到這個地步了嗎?北平地下情報機構的最高領導人,現在只能靠回憶往事來維持自己的面子。
“計劃不周,諸事疲弊,還是小心為好。”
按照鄭朝山以往的性子,此時就應該開始硬剛了,但是無奈有求於人,只能繼續柔聲細語勸說。
“未雨綢繆,也未必風聲鶴唳,”
見到鄭朝山沉默,魏檣滿意的點了點頭,似乎很滿意他今天的表現,
“我可以考慮你的建議,
我問你,你那個熔岩計劃怎麼樣了?”
“還沒有十分的把握。”
鄭朝山語氣平淡,沒有一絲欺負,就是啊,沒有十分把握怎麼去幹活?什麼,有九成八的成功率,
閉嘴,再等等。
“我已經通知了瀋陽行動組,隨時策應,為此,臺灣還要準備空降一名特戰專家。”
聽著耳邊傳來的腳步聲,鄭朝山暫時停止了話題,同時也準備一些措辭,你特麼不知道老子剛被警察局傳喚嗎?
還執行熔岩計劃,是嫌我暴露的不夠快嗎?
“對不起,我不知道里面有人,對不起。”
貴婦打扮的女人看著陰沉著目光盯著他的鄭朝山,趕忙關上了懺悔室的大門。
鄭朝山鼻子緩緩的噴出一股氣體,卸了股勁,說實話,他真的跑開門的是白玲,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