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林啟明抱著美嬌娘呼呼大睡的時候,鄭朝陽已經站在害怕眺望日常,只能說誰有誰的快樂,此中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哦,郝平川在雜貨鋪不遠的牆角蹲守著,除了腿麻沒有太多的感受,只想有個人來換班。 不得不說,但凡沒有海岸線的省份,對於大海都有種別樣的執著,鄭朝陽一身灰色大衣,帶著一頂西式帽子,站在海邊的石頭上,看著在慢慢升到天空的照耀下,一切都變得明亮起來,在海面上,也是波光粼粼,就彷彿自己之前繳獲的鑽石一般閃爍,時不時飛過幾只海鳥,在太陽的照耀下,也閃爍著金色的光芒,時不時在海面上露出的礁石上站立歇腳。 說起歇腳,鄭朝陽聽到身後傳出的腳步聲,也背起雙手,開始吟唱:“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詹詹,山島竦寺。” 站在他身後的白玲,本來確實被鄭朝陽這架勢一時間迷住了眼睛,目光裡也泛起了星星,但是聽著他朗聲的詩詞,就又如被別人給了一巴掌似的,表情一時間詭異起來,開口問道:“你念的什麼呀?” 妹前顯聖的鄭朝陽當然不知道自己已經露餡了,還仰著頭,抑揚頓挫的說道:“詩,曹操寫的。” 白玲忍不住呵的一聲,然後忍俊不禁的說道:“我說聽著這麼耳熟呢,我給你念遍正確的啊,”說著,白玲朝著鄭朝陽的方向走了幾步,由身後到平行,甚至由於她戰鬥石頭高一些,鄭朝陽看她還得略微抬頭,男弱女強,“東臨碣石,以觀滄海;水何澹澹,山島竦峙,你要沒這文化呢,就別再這抒情。” 面子掛不住的鄭朝陽直接斜楞的看著白玲,不甘心的反駁道:“你確定你念的就是正確的嗎?萬一您唸的是上海話版呢?” “行行行。” “不是,咱把字典.....” “別說了。”熟悉鄭朝陽的白玲直接打斷了他的絮叨,“鄭朝陽,你以前見過大海嗎?” 鄭朝陽一愣,她這麼問什麼意思,瞧不起我?“沒有啊。” “第一次見大海?” “怎麼茬兒啊。” “這樣。”鄭朝陽的回答勾起了白玲心情,她面朝鄭朝陽站好說道。“你閉上眼睛。” “嘛呀?”鄭朝陽不解,還是問道。 “先閉上,感受一下。” 鄭朝陽看著目光中閃著光的白玲,張了張嘴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白玲臉上也是滿意之色,不過還是伸出手指指著大海說道:“衝那邊。” 鄭朝陽睜眼,瞅了瞅白玲,眼神裡滿是無奈,不過還是面朝大海,閉上了眼睛,白玲滿意的點點頭,也扭了過去,深呼一下一口氣,閉上了眼睛。 片刻之後,白—小布林喬亞—玲問道:“你聽到什麼了?” 鄭朝陽又怎麼會讓她失望,呵呵笑道:“水聲唄。” “是海浪,”白玲語氣的冷清的說道,當估計心裡還在想著給他一次機會,隨即又臉上又掛起來笑容,問道:“還有呢?” “鳥聲。”鄭朝陽再次給她來了一下暴擊,直接讓在不遠處蹲著的多門差點笑出聲來,心裡想著,這一對婚後的日子有得過喲! “是海鷗,”對於浪漫過敏的鄭朝陽,白玲直接咬牙切齒的說道,“聞到什麼?” “一股子腥......” “飯味,跟那邊飄過來的,新鮮的海鮮,現煮現撈。”沒等鄭朝陽開口,多門提前打斷了他的施法,小子,你這麼搞要是能找到媳婦就怪了,“咱們吃口吧。” 鄭朝陽倒是沒多想,看著多門值得方向望去,還真有支起來的傢伙事,也是趕忙說道:“好主意啊,咱這麼著,多爺,咱們吃飯之前,把給調查情況碰一下。” “得嘞,邊吃邊說。”多門也是點頭同意,說完扭頭就要朝著攤位跑去,這兩個混球真是拿自己這把老骨頭當小年輕用啊,連夜跑過來,真就一口水都不喝就幹活,這在兔子黨手底下幹活也蠻辛苦的啊。 “好。” “我去天津的五馬路派出所查了,國民黨撤退的時候銷燬了不少檔案,關於何方舟的檔案很少,不足以我們的調查,不過他們幫著介紹了一個,認識何方舟的人,據他的介紹,何方舟以前在天津的鼎豐包子鋪當學徒,後來自己開了店,因為手藝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