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局一樓大廳,林啟明站在角落的一處盆栽旁邊,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看著大戲。 戲臺豬腳:郝平川以及多門。 剛剛四人聽完羅局的指示,就下樓準備查檢視保警總隊的資料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的線索,看看能不能找到下手的地方,早點解除他們的武裝,軍隊才能早一點進城。 當大軍進城的那一刻,敵人的一切陰謀詭計都將會變得微不足道,即使會造成損失,但有軍隊保底,也不會出現什麼無法挽回的後果。 到時候,什麼火鳳凰,到時候給你燒的灰都沒有。 結果剛下樓,郝平川就看見了從局門口進來的多門,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自己任務執行的好好的,要不是你大聲嗷嗷叫,讓瞎貓警覺,最後也不會讓他跑了。 自己費了這麼大功夫,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結果就因為你,讓我竹籃打水一場空,這要是輕饒了你,我自己都能氣死自己。 於是郝平川直接撇開三人,氣沖沖的朝著多門過去了,鄭朝陽和林啟明對此,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 郝平川在大門門口吼道:“我和老鄭在上面抓瞎貓的時候,你和那個地痞流氓在下面嘀咕什麼呢?” 多爺剛剛從這個停屍房回來,看到診所大夫的慘烈死相,也是很傷心,十幾年的老朋友,一直都是他給提供情報,平常上頭檢查,自己提前通知一聲,互惠互利。 結果就一眨眼的功夫就沒了,還好這小子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不然要是留下老爹老媽,或者孤兒寡母,那就更加難辦了! 回到局裡,還得被郝平川這個浪費糧食的貨色刁難,今天真是倒黴。 多門不想搭理郝平川,大步朝著大廳走去,郝平川在旁邊緊緊跟著。 見到多門不理自己,郝平川直接抓住他的胳膊,強大的力量直接給多門拽的出現了一個踉蹌,讓他強行停下來,說道:“我問你話呢!” 多門因為老朋友的離世,一時間接受不了,神情有點萎靡,伸出胳膊,甩掉郝平川的手,說道:“我說多少遍了,我什麼都沒和他說,你怎麼不信呢?” 但是郝平川還是依依不饒,繼續拽著多門喊道:“那瞎貓怎麼跑了?” 多門徹底急了,不耐煩的甩開郝平川的手:“那是你們沒本事,抓不住他! 你們都掛著相去抓人去,一條街都知道公安來抓人了,他能不跑嗎?” “你放屁,我剛進屋,他就跳窗戶了,沒有人通風報信,他怎麼知道的。”郝平川急的開始口不擇言,粗話都出來了。 多門繼續和他理論:“我這個鍋,我還真就不背,我跟你說。 怎麼著?你還真拿自己當大拿了,立了功了,披紅掛綵你來。現在出了事了,讓我給你頂缸。 沒門!!! 對了對了,要說報信我還真報信了,要不是我報信,你還不知道瞎貓在哪呢?” 多門就差指著郝平川的鼻子開罵無能了,手指頭都被氣的打哆嗦,語調都顫抖起來了。 看把這個小老頭氣的喲,這也就是公安局裡,要是隨便一個平頭老百姓,郝平川敢這麼對一個老人,一個處分絕對是少不了的。 剛剛因為憤怒導致的氣血上湧,臉色通紅的郝平川,聽到這裡,反而冷靜了下來:“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們舊警察那一套? 巡夜的時候,到了衚衕口就咳嗽,你們為什麼要咳嗽?” “你聽誰說的?” “是不是就是告訴衚衕口那些小偷。”現在都開始舉例論證了,側面表示這就是你的鍋。 “胡說八道嗎這不是,誰說的?”多門憤怒了,我們會幹這麼沒有技術含量的事情嗎?我們幹這活,那望風的活誰幹?這不扯淡嗎? 郝平川也是一點不虛,看來還真的有點真憑實據啊! “哭喪棒就是這樣的人!哭喪棒吃拿卡要,坑蒙拐騙,什麼不幹啊!” “哭喪棒這樣的人,你跟哭喪棒說去,你跟我說的著嗎?” 這就相當於,喝三鹿奶粉出了事情,不找廠家,去找牛奶廠買牛奶的不純純大冤種嗎?多門現在就是這種心情,特麼的哭喪棒我還看不慣呢,現在他做的孽算我頭上,我可去你奶奶的吧! 不過郝平川和多門爭論的時候,犧牲50%戰力指數從而讓智力增加100%。 這不詭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