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兇手一開始就想殺他們一家三口,這不是情殺,就排除隨機作案的可能。”清晨一大早,警察局裡的一干人等全都被遣散出去尋找線索,拿著案件資料的宗向方嘴裡一本正經的唸叨著,心裡忍不住嘀咕,是鄭朝山幹得嗎? “那您的分析是什麼?”昨天因為追蹤本事太臭,被訓的灰頭土臉的齊啦啦舔著一張笑臉跟在旁邊,希望能學到一招半式,揚眉吐氣。 “應該和咱們有關吶。”斟酌片刻,宗向方把東西放回檔案袋,似是而非的來了一句。 果然,話語越高深莫測,越能吸引人的興趣,齊啦啦開口問道:“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宗向方也閒的沒事和齊啦啦逗著悶子,開口分析道:“你看啊,張彩蓮意外的活了下來,兇手卻在咱們介入調查的時候,又冒險去殺了張彩蓮,為什麼呢?” “為什麼?” “因為他怕我們從張彩蓮的口中問出點什麼來來。” 一道聲音從旁邊傳來,吸引了行進的兩個人的注意,只見旁邊的早餐攤上,林啟明端著一碗小米粥,旁邊放著幾個包子,以及一堆雞蛋殼,正笑眯眯和兩人招手。 “啟明哥,你這怪悠閒吶,我們都巡查兩條街了,您這剛吃早餐,你不知道喲,昨晚只有郝組長一人負責巡邏,把他累的早上都睜不開眼。”齊啦啦笑著招呼道。 聽這話的林啟明嘴角也是忍不住組抽搐兩下,呵呵,他累,昨晚我差點就沒了,徐慧真,陳雪茹兩個女人就彷彿開了組合BUFF一樣,咬著牙誰也不肯認輸,真是差點把老黃牛累著,這不正在狂吃雞蛋,大補啊! “老闆,打包兩份早餐帶走,”想了想,林啟明覺得帶點東西犒勞一下勞苦功高的郝平川,以免他撂挑子不幹,“你小子倒是個聰明人,昨天跟著多爺學,今天跟著宗巡學,加油幹,我的位置遲早是你的。” “啊,不敢不敢,我哪能坐您的位置呢!”齊啦啦不停的擺著手,但是那壓不住的嘴角很明顯的表露出他此時的得意的心情。 接過包好的油條包子,林啟明付了錢,再看齊啦啦的樣子,真是禁不住誇,“行了,行了,好好和宗巡學,我先走了,宗巡,好好練練這小子,交給你了。” “好嘞,林組長,你就放心吧。” ...... “問出真正想殺馬國興的人。”走進辦公室,引入林啟明眼簾的就是揹著手望著窗外裝深沉的鄭朝陽。 “你的意思是說,兇手要殺馬國興全家,但是張彩蓮買了燒餅以後回了孃家,逃過這一劫,兇手知道我們還在調查這件事,就再次出手,殺人滅口。”坐在沙發上的郝平川順著鄭朝陽的思路順當的給出了推理。 “問題是,多大的仇非要滿門抄斬,這個馬國興到底有什麼樣的價值?”鄭朝陽的思想也陷入了停滯,遲遲得不到突破。 “我覺得可能和他的職業有關,”見到討論暫停,林啟明出聲吸引了注意力,舉了舉早餐,“人是鐵飯是鋼,咱們一邊吃一邊說。” “老林,嗯~你剛剛,話是什麼意思?”狼吞虎嚥的郝平川被大肉包子噎著,不過對於林啟明話的意思很是好奇。 “我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又把馬國興的人際關係捋了一下,就像老鄭說的這個馬國興有什麼價值,讓殺手這麼興師動眾,下毒,謀殺等等。 我做了一下排除,最後我鎖定的是他機車廠技術員的身份,機車廠最近要對三輛火車的供暖裝置進行維護更換,馬國興就是這次維修任務的技術員之一,他負責的物料也很特殊,你們猜猜是什麼?” “別賣關子了,你快說啊!”郝平川最討厭別人吊他胃口,要不是打不過林啟明,他非得給他上上強度。 “防彈材料。”四個字從林啟明的嘴裡吐出,直接讓兩人臉色一變,他們當然知道倡導節儉的兔子黨什麼人物才用得上防彈材料,要是這麼說,這背後的事情就大了啊。 “我估計是那些人在馬國興這裡沒有得到想要的資訊,為了防止他舉報,就想著除掉他們家,結果沒想到張彩蓮回孃家,弄出這麼多事情。” 林啟明推測不可謂不合理,但越合理兩人越覺得害怕,現在想想要是馬國興意志不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