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音啊,儂和小林現在在共產黨裡是大官了吧!”
對於這個問題,林啟明給紀南音打了個眼神,決定給陸秉良一點小小的震撼,小林,小林,你特麼還叫上癮了!
老子在市長辦公室你叫我小林我不挑你理,但是出了市長辦公室,你該叫我什麼,你心裡沒點數?
對此,紀南音也樂意打個配合,他知道自己這個哥哥,喜歡搞投機,必須得給他點震撼,讓他知道敬畏。
“我這算什麼大官,都是同志關係,不過真要是按照你的理解,林啟明同志那可是大官,人家可是陳市長的秘書,陳副市長的兒子,新上任的警察局副局長,我就個小幹事,比不了。”
果然,隨著紀南音的話說出口,陸秉良震驚了,他沒想到面前這個年輕人這麼大的來頭,這是什麼,不出意外的話,為了上海市最大二世祖就是這位了!
原本仰躺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的陸秉良,馬上坐直了身體,原本高傲的派頭,馬上收斂了起來,笑容都誠懇了許多,
“林領導真是真人不露相啊,年紀輕輕就身兼要職,著實讓人意想不到。”
對於陸秉良前恭而後拘的表現,林啟明是一點也不意外,輕輕一笑,“革命分工不同罷了,都是為了建設新社會,職業不分高低貴賤。
你也不必喊我什麼領導,叫我同志,或者小陸都可以。”
“林同志,說道對,職業不分高低貴賤,你們共產黨要是需要什麼幫助,就和我講,我也為建設新上海出份力。”
“你說的啊?!”紀南音放下茶杯,看著有點坐立不安的陸秉良,決定給他臺階下,“我找你還真的有事,我記得你家以前有好多唱片的,有沒有《英雄交響曲》。”
“呵呵呵,”陸秉良被搔到了癢處,“我們家唱片不要太多,我記不清楚了,都在哪裡,英子,你帶著你表姐去找找。”
陸英子站了起來,臉上都是甜美的笑容,“來,表姐。”
“林同志,我聽說恆裕商行的老闆司徒曉被抓進警察局了,您曉得是什麼原因嗎?”
正喝著茶水的林啟明聞言,饒有興趣的看了一眼陸秉良,這小子不老實啊。
“怎麼不曉得,人都是我抓的,能不曉得嗎?投機商人一個,想趁著我們人民幣還沒發現玩渾水摸魚,製造混亂,還縱兇傷人,所以就讓他進去冷靜冷靜。
不過這些投機商人也真的不怕死,就算佔到了一時之利,他就不怕秋後算賬嗎?
怎麼,陸先生和司徒曉有交情?”
隨著話音落下,沙發上陸秉良只感覺兩道匕首般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臉上,一陣刺痛的感覺傳到大腦皮層,
他心裡忍不住嘀咕,這小子年紀輕輕,怎麼這麼大的威亞,簡直像犯錯後在祠堂見到老爹一樣,
“沒交情,沒交情,只是認識,畢竟都在上海經商,抬頭不見低頭見,也說過幾句話。”
“這樣啊,那陸先生最好擦亮眼睛,否則容易被人帶進坑了啊!到時候不說自己這辛苦積攢的家業可以灰飛煙滅,甚至就連紀南音同志都會被你連累。”
一時間,陸秉良那叫一個大汗淋漓,坐立不安,不過幸好《英雄交響曲》有點名頭,被放在了一個顯眼的位置,二女很快找到,回到了沙發區。
“找到了?!”林啟明看著被放到眼前包裝完整了唱片,點了點頭,“陸先生,明天市政府掛牌儀式結束之後,我就還給你!”
“一張唱片嘛,不值什麼錢!”
陸秉良正找不到和林啟明攀交情的機會,豪氣的大手一揮,“送給你了。”
“那不行,這不符合規矩,”林啟明搖了搖頭,“我覺得陸先生到時候把送回來的唱片珍藏好,
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