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對大長腿,等他順著海拔往上看的時候,就看到一張還算熟悉的漂亮臉蛋。
接著,又因為他起身坐起來的原因,符洛發現自己竟然是光著上半身的,驚得他立即抓起蓋在身上的毛毯,並小心翼翼的向裡而看了看,等發現褲子都還在時,這才慢慢放下心來。
“嘁,看看你那樣,衣服扔洗衣機幫你洗了,不知道你昨天吐了一身啊,噫,現在想想都還有點不舒服,對了,張東劍又是誰啊?”
“噢,張東劍是我朋友啊,就是那個酒吧的老闆,所以我才奇怪,現在怎麼就看到你了?”
揉了揉還有點頭昏腦漲的腦袋,符洛慢慢解釋了一句,心道特麼的,誰說一醉解千愁的,一點效果都沒有,煩惱依然存在不說,現在整個人還難受得要死。
“什麼,你是說,那個灑吧老闆是你的朋友?那我啟不是多管嫌事了?嘿,我說你怎麼不早說啊,我一個黃花大閨女,把你一個大男人帶回來住了一晚上,這算怎麼回事啊?我還要不要清白了?”
等聽清楚符洛的話後,張紫琳立馬就有一種炸刺的感覺。
“這能怪我嗎?那會兒我都喝多了,還怎麼來告訴你,對了,那個……誰,昨天晚上沒有發生什麼不應該發生的事情吧?”
等聽到“黃花大閨女”這幾個字時,符洛的嘴角就不由自主的抽了抽。
此外,他本來是想直接叫張紫琳的名字,只不過話一出口,他才記起上次兩人在韓國偶遇時,似乎並沒有交換雙方的名字,他現在要真喊了“張紫琳”這個名字,還真不好去解釋了,畢竟這會兒對方還沒有成為“世姐”,名氣也小的可憐。
“怎麼著,你還想發生點什麼是嗎?酒後亂x,就可以不用負責了是嗎?”甫一聽到這話,張紫琳馬上就沒好氣的瞪了符洛一眼。
話說,她平常可不是這樣的一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上次符洛那種“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的傲慢給刺激到了,讓張紫琳對這個傢伙總是沒什麼好氣。
“那個誰,我的意思是,如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那你的清白應該還在吧?”這姑娘看起來長了一張賢妻良母的臉,但這說話的口氣和行事作風,可不怎麼像。
聽到符洛的話,張紫琳的臉頰微微一熱,趕緊反駁道:“呸,你亂想什麼呢你?還有,你給我記住了,本姑娘叫張紫琳,不叫那個誰,傲慢的自大狂,哼!”
其實,她之所以會有這樣一副態度,可能多多少少還是有點色厲內荏的原因。
因為在昨晚上,不對,應該是昨天中午,差點就要出了大事,張紫琳也不知道符洛還記不記昨天的事情,那會兒還真的挺驚險的,如果當時真出了事,她很可能就會因為一杯咖啡錢,從而失了……身。
要說這事,可能還得從頭說起,昨天張紫琳本來是準備打車要回海淀老家的,那知道在路過三里屯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背影,雖然並沒看到正臉,但她還是把符洛給認了出來,然後上次在韓國的事情,瞬間就湧上了他的心頭,最後她就臨時改變了計劃,下車並跟進了酒吧。
接著,符洛到是很快就認出了她來,但卻再一次拒絕了收上次的咖啡錢,讓張紫琳氣得牙癢癢,她真不喜歡欠著別人的,最後又扯了幾句之後,符洛突然就提出來,讓她陪對方喝一杯酒,這事就算兩清,想了想,她也同意了這個要求。
等到喝完一杯酒之後,張紫琳就準備離開,然後繼續回自己的家,只是當她都走到酒吧門口的時候,又不小心撇到符洛拿起一瓶威士忌,就往自己嘴裡灌。
顰了顰眉,張紫琳當時還是走出了酒吧,一直等到她在路邊攔下一輛計程車,手都抓到門把手上時,她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來,在跟司機說了一聲抱歉後,張紫琳又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