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未能如常人一般。
小白笑吟吟地跟在君傾身後,院門開啟時,只見一個梳著雙辮的小姑娘站在門外。
小姑娘看起來六七歲年紀,生得白白淨淨,小臉兒粉嫩嫩的,尤其一雙大眼睛水汪汪的,看起來可愛極了。
小姑娘在看到開門的人是君傾時怔了一怔,大眼睛眨了眨,而後竟是張開雙臂就朝君傾撲來,抱著他的大腿兒笑得一臉開心道:“傾伯伯早傾伯伯早!”
只見君傾非但沒有推開這個小娃娃,反是抬手摸了摸這女娃娃的頭頂,甚至朝她笑了笑,溫和道:“小扇兒早。”
“嗯嗯!嘻嘻!”女娃娃笑得雙頰紅撲撲的,只見她鬆了手後吃力地將身旁的一隻食盒提起來,遞給君傾,道,“孃親做的餅餅,讓小扇兒帶過來給傾伯伯傾伯孃阿離哥哥還有棠兒姐姐吃的!”
“那小扇兒回去之後替伯伯謝謝你孃親。”君傾接過女娃娃吃力地提在雙手裡的食盒,又一次摸了摸她的腦袋。
“嗯嗯!”小扇兒用力點點頭,卻沒有離開,而是抬手抓上君傾的衣袖,輕輕晃了晃,道,“傾伯伯,小扇兒想和阿離哥哥還有棠兒姐姐一塊兒玩!阿離哥哥上回給小扇兒說了,給小扇兒找小鳥兒來玩的,好不好呀?”
君傾微微側開身,讓小扇兒能跑進院子裡來,同時道:“小扇兒自己去找他們吧。”
小扇兒立刻高興地朝院子裡跑去,跑到了站在屋廊下的阿離面前,直拉著他的手不撒手。
小白則是拿過君傾手裡的食盒,十分不客氣的地開啟來,拈了一塊裡邊的酥餅來吃,卻只吃了一口便吐了出來,吐著舌頭十分嫌棄道:“竟然是鹹的!難吃!”
君傾將盒蓋合上,也嫌棄小白道:“這是給阿離還有小棠兒吃的,不是給你的。”
“哼!”小白又看了那正扯著阿離不放手的小扇兒一眼,道,“我說小阿傾,看來你和這裡的人處得不錯啊,這小娃娃居然不怕你這張陰沉沉的臉,不過話說回來,這誰家的娃兒啊?瞧著還挺可人的。”
“我十年的鄰居了,便是方才我與你說的缺人手的鄰居,你屋裡那位這會兒當是不會醒,你需過去一趟,你可要隨我一道?”君傾將食盒擱到廚房裡,問小白的道。
“嘖嘖,我當然要去看看了,看看究竟是誰個養的閨女居然敢叫我的小傾傾做‘傾伯伯’。”小白笑眯眯的,率先出了院門。
君傾與阿離道一句“我到隔壁一趟”便帶上門也離開了小院。
隔壁小院的院門門楣上掛著一塊小匾,小匾上刻著字,只不過上邊的字如今已經模糊不清,瞧不出究竟是什麼字,看得出這小匾掛了很長一段年月,而這院子主人似乎也沒有要將其換上一換的打算。
小院的門大開著。
堪堪跨進院門,便能聞到一股清幽好聞的清香,有著一種能讓人心靜下來的效用。
院子比君傾那邊院子稍大一些,收拾得很乾淨,上有青綠爬藤下有花草,堂屋門前放著幾張素樸的木凳,似招呼客人之用,屋廊上掛著幾隻小陶盆,陶盆裡種著些青綠之物,道不上名,滿院的青綠之色,在這深秋時節可是難得的景。
君傾還未走近堂屋,便有一身著淡藍色布衣的年輕婦人從堂屋裡走出來,眉清目秀,笑得有些羞澀靦腆道:“相公說君公子過來了讓我出來瞧瞧,我還道是相公胡說的,不想真是君公子過來了,公子屋裡請。”
小白打量著這女子,除了眉清目秀之外再無何特別之處,尤其是她走路的模樣——
儘管她已經走得很慢,也儘管她已經極力表現得如同常人一般,但還是不難看出,她——是個跛子。
“不了,我還是比較習慣在這院子裡坐坐。”君傾並未進屋,說出的話聽起來甚至有些無禮,然那婦人並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