塊指甲大小的疤痕。
而就在守門的老大爺將角門闔上時,有一輛兩匹馬拉駕的四輪馬車停到了安北侯府大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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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森,有沒有姑娘在追文啊~吐個泡讓叔知道你們在啊~嚶嚶嚶,沒人追文字文就屎了啊啊啊啊~
032、兒子病了
那些一直躲在暗處跟蹤著的人始終沒有出現。
他們的目的似乎僅僅是跟蹤觀察而已,而非動手。
而他們跟,君傾便讓他們跟,當做什麼都沒有察覺什麼都沒有發現。
君傾才繞過相府大門後的影壁,那隻蹲在影壁上頭的小黑貓便往下一竄,竄到了他的肩上,對他喵喵叫了幾聲。
與此同時,還有幾隻小鳥兒撲扇著翅膀朝他飛來,圍在他身側打著圈兒,邊飛邊啾啾叫著,似在與他說著什麼似的。
君傾愈往府邸裡走,朝他身邊聚來的鳥兒便愈多,或黃或綠或灰色,一同啾啾叫著,小黑貓撓著小黑爪,畫面很是熱鬧。
小白走在君傾前邊,只顧吃著已經所剩無幾的糕點。
君松走在君傾後邊,形影不離地跟著他。
他們兩人絲毫不覺得這畫面有何奇怪,因為他們早已見慣。
只見君傾抬手撓撓小黑貓的腦袋,再將手微微舉起定在半空中,只一瞬,便見著那本是圍著他打轉的鳥兒爭相著停到他舉起的手上,用喙輕輕啄著他的手。
小黑貓將腦袋湊到他的頸窩裡,撒嬌似的輕輕蹭了蹭,喵了長長的一聲。
鳥兒啾鳴得更響亮了,彰顯著它們的歡愉。
君傾笑了,笑得輕輕的,淺淺的。
他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裡盈了漏過頂投繁茂枝葉的日光,像是月華碎在墨池裡,寧靜,卻醉人。
只是沒人看見。
看見的,他周身的鳥兒而已。
似乎只有面對這些動物時,他才會這般笑。
就在這時,有一灰衣年輕男子匆匆從前邊跑來,還未跑近來,便聽得小白笑眯眯道:“小方子呀,跑什麼那麼著急,當心摔了把你的牙全給磕崩了。”
“白公子。”被小白喚為小方子的男子聽到小白的話,眼角有些抽抽,待跑得近了小白跟前,立刻停下了腳步,低垂下頭恭恭敬敬道,“君方見過大人,見過白公子。”
“不在小棠園陪小阿離玩著,這匆匆地四處亂跑是做什麼?”小白笑眯眯地說著,忽然就湊到了君方身邊,抬手擋在嘴邊,佯裝一本正經地小聲對君方道,“當心小阿離的醜爹將你的脖子咔嚓一聲給擰斷了。”
小白的話嚇得君方噗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還不待君傾說什麼便先對著他磕起了頭來。
君傾微微一蹙眉,冷聲道:“發生了何事。”
“回大人,小公子似是病了,渾身滾燙得厲害,一直睡到兩刻鐘前小的喚了他他才醒,小的擔心小公子是感染了風寒,已稟告了君華管事,君華管事讓小的速去請大夫回來。”君方連忙道,他很緊張,緊張得話語裡帶著隱隱的顫抖。
“小阿離病了?”小白挑挑眉,看著跪地的君方,眨了眨眼,似是不信的模樣。
“君華管事說是的。”君方立刻回話道。
“那就趕緊站起來去找大夫去,你這麼跪在這兒,大夫可不會自己從天上掉下來。”小白一臉的嫌棄。
“是!白公子!”君方趕緊站起身,又朝君傾深深地躬下身後朝相府大門的方向匆匆跑去了。
君方沒有徵詢了君傾的允可才離開。
因為這相府裡的人都知道,君白公子的話就等同於丞相大人的話,君白公子的命令就等同於丞相大人的命令,丞相大人的命令無人敢不從,君白公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