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見到阿離,便可無事。”
硃砂覺得君傾是在自言自語,可當她抬頭時,卻見君傾正在“看”她。
很顯然,他是在對她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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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親吻
硃砂覺得君傾的話道得莫名。
她會死?
她不是好端端地坐在這兒,又怎麼會死?
這人,莫不是糊塗了?
“請恕民女愚鈍,丞相大人的話,民女不明白。”硃砂微擰眉,恭敬道。
沒有外人在旁,硃砂對君傾的態度又變回了原本的疏離與恭敬。
君傾卻不再說話,只微微低下頭,“看”著他自己的右手。
他的右手上拿著方才硃砂塞到他手裡的血玉珠,他正用拇指指腹輕輕摩挲著那顆珠子。
硃砂也在看君傾手裡的血玉珠。
她還在想方才在安北侯府的所見所聞。
初時的矛頭是指向她,到了玉湖時,她在沈天及帝君等人眼裡就像不存在了一般,那在她與君傾身上的矛頭已然轉了方向。
丞相大人說的戲,必是那死去的岑將軍無疑了,而他方才又說,戲方開始,卻未能看完,想來當是那岑將軍的死牽扯著什麼事,且還是大事,定與沈天有關。
岑將軍的死終會令沈天如何?
岑將軍右手手心的那隻深青色的鳥畫,是何物?為何能讓沈天在見到時忽然失控得像個瘋子一樣?並且連那崔公公似乎也對那隻深青色的鳥畫恐懼不已的模樣?
青羽一族的詛咒,又是什麼?
這血玉珠,會是誰人的血玉珠?
還有,殺害岑將軍的兇手,究竟是誰?
想著想著,硃砂的眉心漸漸擰了起來,依舊盯著君傾手上的血玉珠。
珠子裡那如血般的紋路凝成的鳥模樣,可又代表著什麼意味著什麼?
丞相大人為何非要將這血玉珠拿著而不是當時便交送到帝君手上,他這般做,必會讓帝君對他起疑對他不滿。
今日玉湖之事之後,安北侯府不知會如何,即便君傾並未明說什麼,但硃砂卻可感覺得到,安北侯府,必將動盪。
這就是他要給她看的戲,卻又因為她而中途折返,未能將這場開頭好戲看全。
他說過,他會幫她,他會讓她看到安北侯府的接下來的命運,看到她想要看到的結果。
不知為何,她相信他,所以她願意等,願意與他一齊看“戲”。
他這是在幫她,似乎還一心為她著想,怕她會死。
這般想著,硃砂抬眸重新看向君傾,盯著他的臉,似要從他臉上盯出些情緒來似的。
硃砂忽然又覺得自己的右手一陣發麻刺痛,她不由又看向自己的右手,然她的右手上依舊什麼都沒有。
硃砂用左手捏捏自己的右手,目光有些沉,怎麼回事?
丞相府很快就到。
因為君松用最快的速度將馬車駕了回來。
在堪堪繞過府門內的影壁時,硃砂驀地停下腳步,同時抬起自己的右手,用左手用力捏住了自己的右手。
左手碰到的,竟是滿手灼熱,灼熱到近乎滾燙。
她的右手,這忽然之間滾燙得像是被燒著了一般,燙得好似要將她整隻右手焚燒起來。
“喵喵!”丞相府裡,君傾再無需硃砂帶路,只消小黑貓在他身旁領著他即可,君傾走在前邊,而小黑貓在硃砂停下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