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傾的年紀,整個燕國怕是沒幾人不曉,因為他年僅二十便當上了燕國丞相,是燕國史上最為年輕的丞相,他當上丞相之時距今**年,那他而今年紀便是二十**,而小白看起來不過二十一二的年紀,相差七八歲的年紀,他若是六歲時開始跟著小白習武,那小白如今……是幾多年歲!?
小白這般護著他,又總是親暱地稱呼他為“小傾傾”,還又疼愛小阿離得緊,這些日子觀察下來,他們之間不像是坊間傳言的有龍陽之好的人,那他們的關係,莫非……
“丞相大人,白公子……是您的爹?”硃砂終又是盯向君傾的眼睛,問。
君傾手一抖,不由將手上的布條扯緊了些,緊得硃砂傷口猛地一陣疼。
硃砂雖算不上頂聰明,但並不愚笨,她自然知道君傾這突然一緊手的動作表示什麼,是以她連忙道:“民女眼拙,說錯了說錯了,大人您莫怒,莫怒。”
君傾不語,只繼續小心認真地替她包紮傷口。
硃砂本不是個好奇心重的人,可對於君傾的事,不知怎的她就是覺得好奇,好奇地想要知道得多些,是以她默了
是以她默了默後又問道:“丞相大人可否與民女說說?”
這個丞相大人的心腸其實並不陰狠歹毒,這是硃砂感覺到的,且他沒有隱瞞他會武功的事實,正因如此,她才敢大膽地問這些話。
“說什麼?”君傾未怒也未惱,非但沒有不理會硃砂,竟還是反問了她一句。
硃砂有些驚喜,便道:“說說丞相大人自己的事情,什麼都可以。”
“我的事情,沒什麼好說的。”君傾的話依舊不多,能不說的,他一個字都不願多提。
硃砂正要再說什麼,窗戶外忽然傳來了一陣鳥鳴聲。
“啾啾——!”
硃砂循聲望去,只見三隻巴掌大的鳥兒爭先恐後似飛進窗戶,朝君傾飛來,兩隻停到他的左右肩上,一隻則是停在他的腿上,而不管哪一隻,都不安靜,而是一邊蹦躂一邊朝他嘰嘰喳喳地叫,像在著急地說著什麼急事似的。
君傾這時正好將手上的布條打上結,已經替硃砂包紮好了傷口,是以便抬起手摸摸三隻小鳥兒的腦袋,一邊摸一邊溫和道:“不著急,都聽話些,慢慢說,一個個來。”
君傾溫和的話就像有種魔力,只不過瞬間,這些只喳喳叫的小鳥兒竟都安靜了下來,只見君傾接著摸了摸停在他腿上的那隻灰羽小鳥的腦袋,道:“小小灰先說。”
“啾,啾啾啾!”灰羽小鳥蹦了蹦,啾啾叫了一串又一串聲。
這灰羽小鳥叫罷,便是君傾左肩上的黑羽小鳥接著啾啾叫,末了才是他右肩上的花羽小鳥叫道。
君傾又一次挨個兒摸了摸它們的腦袋,語氣依舊溫和道:“好,我知道了,今日辛苦你們了,去歇著吧,明兒給你們帶好吃的。”
“啾啾啾!”君傾這般說,三隻小鳥歡騰地撲扇著翅膀,皆撲到他的手上對著他的手背輕輕啄了兩下,再繞著他飛了一圈兒後才飛出屋子去。
見過了君傾喚過百鳥的本事,亦見過小阿離每日都與這些大小傢伙玩兒,硃砂已不會覺得太過驚奇,只是覺得與這些大小傢伙說話時的君傾異常的溫柔,是對人所沒有的溫柔,便是小阿離,他都不會這般。
不過聽著這幾隻小鳥叫得很是急切,可是生了什麼事情?
“大人,可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嗯。”君傾站起身,緩緩道,“姑娘想要做的想要見到的事情,已經開始了。”
硃砂霍地站起身。
只聽君傾聲音陰冷地接著道:“安北侯府會被它的主人一點一點地毀掉,沈天會看著安北侯府慢慢地破碎,碎在他自己的手裡。”
“不久之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