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塊大塊的,再來點酒就更好了,嘿嘿嘿。”寧瑤邊想邊流哈喇子。
只聽她邊走邊自言自語道:“沒有銅板了,去碼頭看看有沒有什麼活可以乾的,幹了活買兩個包子吃,或者買個烙餅子吃?”
寧瑤看那又已經緊閉的大門一眼,而後走到旁邊,走到她放在地上的包袱旁邊,將那包袱拎起背到了背上,離開了相府門前。
只見方才那被小白開啟的府門此時已經掩上了,不知何時掩上的,更不知是何人掩上的,無聲無息的。
與此同時她還打了個哆嗦,然後才轉身走回相府門邊。
“啊嘁——!”寧瑤在這時打了個響亮的噴嚏,而後抬手抱著自己的雙臂,上下搓動著,邊搓邊道,“怎麼感覺這麼冷呀,明明都不下雨了呀。”
小白早就離她遠遠的了。
“哎,哎!喂!你別走啊喂!”寧瑤跑到方才小白站過的地方,可眼前哪裡還有小白的身影。
寧瑤立刻道:“喂!你別走啊!你是不是嫌我沒洗澡啊?我洗了的啊,我只不過是沒到澡堂子裡洗而已,我到河邊洗的,大下雨天的,可凍死我了。”
他根本就沒想理她,管她洗還是不洗,只要別靠近他就行。
寧瑤說完,小白的眉心也擰了起來,同時往後退開兩步,一臉嫌棄鄙夷的模樣,轉身就走。
“昨夜我沒走啊,我只是去找澡堂子想個澡而已,我跟你說啊,我都三天沒洗澡了,感覺渾身都在發酸!”寧瑤說著,一臉的擰巴還有心疼的表情,“可那澡堂子的老闆居然要收我十個銅板!洗個澡居然要我十個銅板,我都能買二十個饅頭了!哼,我才不洗!”
真不正常到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昨夜她要是在這兒,他回來時後又與小傾傾往返一趟怎會沒發現她,難不成這小道姑夜裡是去尋客棧睡了然後白日再到這兒來守著?
“你昨夜不是已經走了嗎?”。這才是重點。
更何況他君白是什麼人,這些人的記性怎可能和他相比。
“……”小白真不知怎麼形容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這小道姑,腦子可真不是尋常的有問題,正常人聽了他的話都不會覺得他記性不好好吧!
地看著小白,隨即竟是用一種很是可惜的口吻道,“你這妖人長得這麼漂亮的,真是可惜了,記性這麼不好。”
“我當然在這兒啦,誰讓你家在這兒呢,我不是都跟你說過了,我要在這兒守到能收了你為止嗎?你忘啦?”寧瑤將手中的桃木劍插會背上的牛皮劍鞘裡,有些不可思議
小白立刻抬手扶額,一邊避開寧瑤的攻擊,避開了寧瑤的三次攻擊後,小白已然身處於府門外的石階下,面色不善地盯著手中握著桃木劍,還是身穿那一身破爛卻洗得乾淨道袍的寧瑤,看她一副又沒能在三次出手內把他收了而失落的模樣,小白不耐煩道:“你怎麼還在這兒?”
可就在他的一隻腳堪堪跨出門檻還未及落地時,便聽得女子脆生生地叱聲道:“嘿!妖人納命來!”
這般想著,且還想著城西的甜糕,小白的心情很是大好,將緊閉的厚重府門開啟後便微昂著下巴笑眯眯地跨出了門檻。
昨夜回來時並未在府門外看到那個腦子不大對的小道姑,肯定是有了自知之明,夾尾巴走了。
當小白的手扶上相府大門門背後的門閂時,他遲疑了一會兒,而後還是將門閂開啟了。
*
果然自作多情的只是她一人麼……
直到蘇穹久等不見她而轉身回來找她。
還有定在原地久久沒有回過神來的蘇緋城。
小白說出這最後一句話時,人已不在蘇緋城眼前,亦不在她的視線範圍內,唯餘他這拉得老長的尾音在庭院裡迴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