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只是兩步走過來，一把握住了徐自知的手。
“這兩天的帳，咱們該好好算算了，你先來給我解釋一下，你發那個狀態是想說明什麼，什麼叫別人家的丈夫？”
“……”
合著這是要秋後算賬呢？
*
床上，徐自知聞到煙味，起身，就看見林絮正靠在那裡吸菸。
沒有開燈，他的身影在黑暗裡好像是立體的雕塑一般。
只有指尖夾著的煙，在明滅中，一點一點的閃爍著。
徐自知眯著困頓的眼睛，“還不睡覺，卻在這裡吸菸？你煙癮什麼時候這麼大了？”
“沒有。”林絮看著徐自知，黑暗中，徐自知裹著被子趴在那裡，眼睛裡都是睏倦，“你睡你的。”他硬聲命令。
“你在這裡吸菸我怎麼睡得著，全都是煙味，我最討厭吸菸的男人了。”徐自知迷糊的說。
手一頓，林絮的眉頭皺起來，看著徐自知半夢半醒，才算是沒有追究下去。
“你弟弟怎麼想起去那邊上大學？”林絮忽然問。
徐自知說，“我也不知道，大概他也是想去看看。”
海城算是北方的特大城市了，所以，這所城市裡的大學，已經足夠多，足夠好，周圍再好點的大學，就只有他們當年去的那所以金融為最出名的大學l大。
那裡也因為這些高副帥雲集而出名，所以，海城她的很多同學，都在那邊上學，又重新成為同學，也就不足為奇了。
但是，當初徐自知並沒有報考那個學校。
這是因為，當時她跟阮素晴商量後，覺得這邊上學離家畢竟近一些，可以互相照應。
林絮當時也說，願意報這邊的學校，在哪裡上學，對他並沒有任何的影響，改變不了他林家未來的繼承人的地位。
但是，卻沒想到的是，林絮忽然被家裡叫出去當兵，離開這裡，正去了l大所在的城市。
而更戲劇的是，徐自知成功考進了海城的大學，而阮素晴卻被l大錄取。
她們明明填的是一樣的志願，報考上的大學，卻不同。
但是，大概報考這種東西，也不是絕對的，總還是有些運氣的成分在裡面，看著阮素晴去了林絮所在的城市，徐自知只能望而興嘆，不能跟過去。
直到大二的時候，林絮下半年忽然離開了部隊，回到了校園，正是去了l大。
以他的家底，就算沒有參加高考又如何，l大巴不得讓他在那邊上學。
林絮看著徐自知。
大二那年，徐自知自願成為交換生，從海城，去了l大，終於跟他們成為了同校同學。
那時，林絮不懂。
但是，此時再看著徐自知……
“自知……”他靜靜的貼在了徐自知的耳邊，將她滑溜溜的身體，拉進了懷裡，“我還想再來一次……”
“什麼？”徐自知還沒反應過來，卻感到他的唇已經再次席捲而下。
*
迷迷糊糊的洗過了，林絮抱著徐自知，一起裹在被子。
天已經快大亮了。
林絮說，“你那時既然想要去l大，沒報考了海城這邊的大學？後來還要弄成交換生去那裡。”
徐自知說，“我當時跟阮素晴一起商量報考的，我們一起填了志願書，誰知道，第一志願都是這邊，她卻被l大錄取了。”
林絮皺眉，“你們填的是一樣的志願？”
“是啊。”徐自知抬起頭來。
林絮眉目間，慢慢的染上了冰霜。
“但是，我看過素晴的志願書，她的第一志願，一直是l大，因為那時我就告訴過她，我可能要去l市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