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小小花、小小嫩、小綠綠,你們幫阿離找到孃親沒有呢?孃親收到了阿離寫的信了沒有呢?阿離好想好想爹爹和孃親……”
“爹爹,孃親……”小傢伙從離開相府後便未合過眼,現下已是倦極,說著說著,他便漸漸睡去了。
睡去了,依然將那布偶兔子和小木人抱得緊緊的。
小傢伙連衣裳都未脫,就這麼摟著布偶兔子和小木人睡了過去。
小傢伙的腰帶卻是已經解下,就放在他的小枕頭旁,只是這腰帶好似破損了,扯出一根又一根長長的線。
腰帶,是藍紫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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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能在早上更新,本人拼了!
嚶嚶嚶,可憐惹人疼的小阿離啊~
008 我什麼都不想忘
那尾巴是綠色的小鳥跳到硃砂手背上,嘴裡一邊啾啾有聲一邊在她的手上撲扇著翅膀蹦跳,好像有話很著急地要和她說似的。
硃砂看著自己手背上這隻小鳥兒,在這小鳥兒的蹦跳中她注意到了這小鳥兒的右腿,它的右腿上似綁著什麼東西。
只見硃砂伸出另一隻手,輕而易舉地便抓著了這只不安靜的小鳥兒,奇怪的是這鳥兒一點不掙扎,好像就等著她抓起它一樣。
硃砂將這小鳥兒移到自己眼前,看清了這小鳥兒腿上綁著的東西。
是一根細細的藍紫色的線,在這小鳥兒的右腿上繞了無數圈,這繞成無數圈的細線裡,緊挨著小鳥的腿部有一樣細細小小的東西,好像……是一張捲成細細小小的紙片?
硃砂並未急著將綁在小鳥兒腿上的細小的東西取下,而是定定看著它而已。
藍紫色的細線……
硃砂忽然伸出手,將那隻還停在車窗上正睜著一雙豆子一般大的眼睛滴溜溜地看著她的嫩黃色小瓦雀也抓到了手裡並移到眼前來,亦看向這隻嫩黃色小瓦雀的腿。
只見這嫩黃色小瓦雀的腿上依舊綁著昨日她已見過的細細的藍紫色的線,繞成一圈又一圈,且這細線看起來好似從破損的衣裳處扯出來似的,扯得不好,斷成了一段又一段,是以這細線上有一個又一個將斷掉的線重新擰到一起的小疙瘩,也是因為這細線,硃砂才斷定這小瓦雀是有主人的,而非一隻掉了隊的小鳥兒。
小瓦雀腿上的細線與綠色尾巴的小鳥兒腿上綁繞的細線是同樣的顏色,同樣的細線,線上甚至還同樣多的疙瘩,很顯然,這線,出自同一個地方,這線綁的,也出自同一人之手,只不過,小瓦雀腿上只有細線而無那細細小小的紙條兒,綠色尾巴的小鳥兒腿上還有著這麼一個小物事。
但也看得出來,這小瓦雀腿上的細線並非是為了給它做個記號,而是如這綠色尾巴的小鳥兒一樣,本是綁著小東西的,然在它飛行的路上被它自己弄掉了而已。
這便是說,這兩隻小鳥兒都有主人,並且還是同一個主人。
這小瓦雀飛走了又來,且還帶了一個小夥伴來,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因為這綠色尾巴小鳥兒腿上的這張卷得細細小小的紙條兒?
這紙條兒……莫不成是給她的?
“啾,啾啾——”兩隻小鳥兒被硃砂抓在手裡都一動不動,只睜著豆子般滴溜溜的眼睛看著她,只朝啾啾叫而已。
硃砂將它們又看了一眼,遲疑片刻,竟是問那隻綠色尾巴的小鳥兒道:“小東西,你腿上的東西……是給我的?”
雖說與鳥兒說話很是奇怪,但硃砂默了默後還是這般問了出來,問罷了又覺自己怪異,這小鳥兒,如何能聽得懂她說話。
硃砂心中自嘲,然就在這時,她認為聽不懂她說話的小鳥兒竟在她手背上輕輕啄了啄,而後使勁地將頭朝自己綁著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