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大人大人,您聽錯了,聽錯了!民女什麼都沒有說,什麼都沒有說過!”
“不,你說了讓我摸摸你看看。”君傾說著,將硃砂放到了床榻上,伸出手作勢就要朝她摸去。
硃砂一個氣惱,雙臂無力卻不代表她雙腿也不能動,是以她右腳一蹬,用力地踢到了君傾伸過來的手上。
不過這一踢上君傾的手,她便訥住了,立刻收回了腳,警惕地盯著君傾,眸中有忐忑。
她踢了他,他不會今夜就在這兒把她給抹脖子吧?他若是抹不了,是不是就該叫小白來抹?她對小白,她可沒有勝算。
誰知君傾非但沒有慍惱,反是輕輕笑出了聲,一如方才在從縷齋回來的路上那般的輕笑,令他那雙深邃如墨潭般的雙眸看起來更美了,讓前一瞬還氣惱的硃砂看得痴了。
“慌得像被踩著了尾巴的小黑。”君傾笑得輕,也笑得短,他才說完這一句,面上便又只是那副冷冷淡淡的神色,“我不會碰你的,不必慌。”
“你既不想去見蘇姑娘,便自己繼續處理傷口吧。”
“大人……可否幫民女一把?”
院子裡,有三隻巴掌大的小鳥正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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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君傾的武功【關於舊群解散】
“大人……可否幫民女一把?”硃砂看看自己的右肩又看看自己的左臂,覺著她自己現下根本就無法好好地處理這兩處傷口,不得已,她只能求助於才踢了一腳的君傾,但此時她心下還有惱意,不肯認錯,只是僵著聲音道,“大人無禮在先,是以大人不能怪罪民女。”
硃砂說這話是一瞬不瞬地盯著君傾的眼睛,等著他的反應。
她這麼說,不會惹怒他……吧?
“嗯?”君傾微微一眨眼,“姑娘讓我幫你,就不怕我再無禮輕薄於姑娘?”
“你說了你不會。”再說了,他看不見,不過是讓他幫包紮傷口而已,當也不會有什麼,這相府裡除了她與蘇姑娘外再無第三個女人,她自己不行,找蘇姑娘不便,她總不能去找小阿離或是君華公子給她包紮,既是如此,她寧願找這個什麼都看不見的丞相大人來稍微幫她一把。
硃砂這一句道得不假思索,令君傾直“盯著她看”。
她沒有察覺到她這毫不猶豫就出口的話有何不妥,可卻是讓君傾怔了怔神。
若非信任,她不會將這句話道得這般順口自然。
她相信他,相信他說過的話,所以她才會向他尋求幫忙。
君傾沒有說什麼,只是摸索著床沿坐下了身,而後伸手將藤編小箱裡乾淨的米白色棉布拿了出來,用拇指與食指掐著長度,將那成片的棉布撕成了半指寬的一條又一條布帶,硃砂則是慢慢挪回到床沿上坐好,坐在君傾身側,又咬住了下唇,用一塊乾淨的小棉帕蘸了小碗裡的酒水,動作緩慢小心地將自己左臂傷口周圍的血漬擦淨,又摳了一把寬口陶瓶裡的藥泥捂在傷口上,而後將手臂伸到君傾面前,忍著疼道:“勞煩丞相大人替民女將手臂上的傷口包紮一下。”
“手臂受傷了?”君傾微抬眸,面向硃砂。
“嗯。”硃砂習慣性地微微點頭,待點了頭後才想起君傾瞧不見,故解釋道,“弩箭傷了左臂,民女已把弩箭拔出,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