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香嗎?依你昨個那樣,換做別人還不疼死你!再說我昨晚可是照顧你一整夜呢?你別忘了,是你拉著我的手不讓我走的!”唐小逸側身勾著我的下巴,眼對眼、唇對唇地反駁我的專業忽悠。
哼——太不尊重專業人士了!
“昨我醉了!而且是你灌醉的,你怎麼能忍心丟下我呢?再說醉話怎可當真,別說是你,換做別人——”看到唐小逸眼神一個凌厲地掃來,我話鋒一轉,“我早給踢了出去!你當我香朵兒真的沒品到那個地步?我這層膜之所以留到今天,就等著唐少您來破的!為了等這一天的到來,您知道我拒絕了多少誘惑,砸斷了多少塊板磚,削破了多少顆腦袋——你說,我容易麼我?為了你,我可是像閻王提前預支了後半輩子的命呀!”
嗯,我這邊說的那叫一個悽苦悲慘,他那邊聽著那叫一個興味盎然。
kao;這叫什麼事?我賣藝不賣身時,你千方百計地想著法子把我勾上床。
我現在打算賣身不賣藝了,你又起了聽故事的興致。
真是賤痞一個。
老話怎麼說地,越有錢的人心裡越變態。
“照你這麼說,你對我肖想很久了?”唐小逸翻身將我壓於身下,右手把我霸道地按於床上,左手覆上我側臉,鼻樑反覆摩挲我的唇角,挑逗之意,盡現無疑。
“——”對你的錢確實肖想很久了。
“這麼說,昨晚你我算是郎情妾意、琴瑟和音?”笑聲略帶醉意,低沉得如同情人間的耳語。
嗯,雖說男人的皮相不重要,關起燈來都一樣。
可唐小逸的難得,真的不僅僅是皮相,他的能力也是非一般可比的。
剛才我的確感受到‘性’福的滋味。
想到這裡,我揉了揉痠疼的小腰,眼眸爍爍地點頭,“那是,那是!”
“既然這樣,你好我好,大家好,我想不出要付你錢的理由!”聳聳肩,嘴唇滑過我的耳垂,倒回床上。
嘖嘖嘖,這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狼呀!
典型的衣冠禽獸!
我瞥了他一眼,嘟囔道:“我就說你小氣,你還不承認!”
“你說什麼?”
“知道你小氣,沒想到你小氣成這樣,居然連人家的賣身錢都想賴,早知道這樣,給根黃瓜也不給你這個小牙籤!”兔子逼急了還咬人呢?更何況我是一個水靈靈、美漂漂的香朵兒,不待這麼欺負人的。
不過,黃瓜太大傷身,換根胡蘿蔔!
“小牙籤?我以為依你方才撕破喉嚨般的求饒聲,我該是定海神針才對!”
“對對對,定海神針!不過是孫猴兒耳朵裡的定海神針!”
“哦?我到底是海龍宮裡的定海神針,還是孫猴耳裡的定海神針,不防試試?”他慢慢地俯身過來,將我壓在身下,手緩緩的抬起,落在我的臉上,嘴邊,輕輕撫過,漂亮的像是黑耀石的眼珠,直勾勾地望著我,雖然嘴角勾笑,可是卻讓我有種掉入冰水裡的感覺。
“不要,唐小逸,我錯了!你是定海神針,能捅破天的定海神針!上天的那層膜已經被你捅破了,能否給她一個休息養生期,否則下次你想捅也沒得捅了!”我推了推他,開啟防禦系統,身子蜷縮成刺蝟狀!
“好吧!依你之言,就留下次再證明了!”耳邊傳來他得逞後的低笑聲。
這話聽著夠曖昧,可——還會有下次?
我腦殘呀!
“想要下次捅天,先把這次的‘破壞費’和‘修理費’付了!”我食指戳著他的胸口,一副包租婆要房租的兇悍樣兒。
“小朵兒,你真的讓人有種想掐死你的衝動!”說著手就掐上了我的脖子,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
這情景讓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