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虐,便拉著手紙撕著玩,一條條、一縷縷地扔進垃圾桶。
也許色色說得對,我該找個心理醫生看看了!最近我總是內火攻心,易氣易怒易煩躁。
但我不承認週週的說法:更年期提前。
最多是生理期推遲。
正準備出去,就聽見外間兩個女孩的談話聲響起。
有人說過,女人八卦最頻繁的場所就是茶水間和衛生間。
今個還真是被我碰上了!
不是我猥瑣,只是當我發現她們談論的物件是我時,我準備推門出去的動作緩住了。
翻下馬桶蓋,鋪了一層紙,坐在上面,正大光明地做起了隔牆耳。
“小雅,坐唐少左手的那女孩是誰?”
“不知道!看樣子應該是酒吧裡的小姐!”軟軟的腔調,淡淡的冷笑,諷刺之意不難聽出。
“長的挺狐媚的,程少和唐少似乎對她好的!”
“再好又怎樣?那樣的身份,連帶出去的資格都沒有!”這聲音調高兩分,明顯的鄙夷外帶譏諷。
“那是!她跟你是真的沒法比!”討好的話語聽起來有夠狗腿。
“你這話什麼意思?拿我跟一小姐比,有你這麼罵人不帶髒字的麼………”高八調的聲音甚是刺耳。
kao,這話過了,有點傷自尊心了!憑什麼拿我跟她比!
還是那句老話:當biaozi不可恥,可恥的是當了biaozi還自命清高!鄙視之——
“小雅,我是說!在唐少眼中,你是特別的!我聽說今個唐少親自去學校接的你?”小狗腿尷尬地彌補自己的語誤,乾笑兩聲,問道。
“嗯!我沒想到他會去!”嬌羞的語調,不用看也知道滿臉的甜蜜。
小跑腿又賣力討好恭維了幾句,兩人這才離去。
等她們出了衛生間後,我方才慢騰騰地起身,慢騰騰地開門,慢騰騰地洗手。
望著鏡中的女子!白色襯衫,黑色短裙,髮絲歪歪盤起,被一記古色髮簪輕輕固定,露出潔白玉潤的頸項,唇邊勾起一抹淡笑,清麗淡雅、秀氣細緻,眉角微挑,卻又不失淡淡的嫵媚和風情。
眼神裡飄著那麼點兒勾引,卻蘼而不淫,咱到底是學藝術的,可不能丟了學院先輩們的臉。
我衝鏡子裡的我露出一個邪惡的笑,我說過我這人小氣,愛記仇!
所以原本沒打算回包廂的我,對著鏡臺打理一下衣著和容顏後,又返回包廂了。
開啟門,徑直走到唐小逸面前,一屁股坐下,有些賭氣、撒火的味兒。
我一坐下來,包廂又恢復了方才熱鬧的場景,太子爺們喝酒的喝酒、聊天的聊天,姑娘們敬酒的敬酒,猜拳的猜拳,還有專門拿了麥克風一搭一合唱k的。
“朵朵,你跟唐少這是怎麼了?”我連喝了幾杯啤酒後,程俊覆在我耳朵上小聲地問。
我笑了笑,亦小聲回道,“我跟他能怎麼招?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要說有點關係,也是客人和陪酒女郎的關係!”
程俊看看我,又看看唐小逸,不打算繼續這個話題。
然後倒了幾杯啤酒兩人玩猜拳,輸了就一玻璃杯啤酒喝乾,有時眼鏡哥哥和王子也過來摻和,敬酒。仗著關係熟,玩玩鬧鬧也很開心。
他們也會找些話題來問我。
比如,程俊會問,“聽色色說,你十七歲上大學,現在雙本在修?看不出來還是個小天才呢!”
你又不是透視鏡,什麼都能看出來?
眼鏡哥哥接話,“嗯——真沒看出來!倒像個小妖精!”
我坐在那兒,嘴角勾笑,愜意地聽著,眼睛裡含著純真又挑著朦朧的豔魅。
等他們一個個調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