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出了梁祝的纏綿幽怨和不甘……
一曲結束,估計對自己的琴藝也不甚滿意,望著我手中的小費,掩面而去!
我樂了,收起手中的十元小費揣進兜裡,笑呵呵地繼續吃著我的十成熟牛排。
唐小逸看著我一副小人得志的樣兒終是沒忍住,長臂橫過桌子,撲騰著我的腦袋,沉沉地笑著,“我的傻朵兒哦”
週週來時,手裡還拎著一瓶洋酒,路易十三!八千多一瓶,這丫頭什麼時候這麼奢侈了!
雖然我不碰洋酒,可今個沒架住它的誘惑,倒不是因為它是路易十三,而是它乃週週帶來的,小小地抿了一口,一切瞭然!
老外喝了一口砸吧著:有點北京二鍋頭的味道。
週週不急不躁地說:“這就是二鍋頭,沒對白開水!”頓了頓壓低聲音解釋道,“西餐廳喝二鍋頭不和諧,我就換了個酒瓶。”
我說吧,咱藝術系的女孩都是天才吧!
呵呵!
吃喝差不多的時候,大堂經理過來結賬,我趁大堂經理拿賬單的功夫,悄悄把路易十三的瓶子放到他胳膊邊上,果然,他一撤胳膊,‘吧唧’一聲,路易十三摔碎在地上,沒喝完的二鍋頭暈染著腳下的紅色地毯。
那經理一看瓶子,當場臉就白了。
我驚呼:“呀,我的路易十三!”
我早說,我小氣巴拉愛記仇!
大堂經理淚流滿面地賠了我們五千元,一邊送我們出門,一邊賠禮道歉,週週大度一揮手,說,“沒事,這酒值不了幾個錢!”多誠實的週週啊,確實,這二鍋頭真不值幾個錢,便宜的才兩塊錢一瓶。
出了店,走了一段路,老外捧著肚子笑個半死,扶著燈柱啜氣地指著我和週週,“哥服了,你們太他媽的有創意了,一瓶假酒坑人家五千,真黑!”
週週不樂意了,“怎麼說話阿,酒是假的,可咱瓶可是真的啊!那瓶給賣假酒的,還能賣好幾百呢。”
週週又接著說,“朵,你再從藍調裡帶幾個洋酒瓶來!下次咱還來這裡吃!”
我點頭,“嗯哪,嗯哪………”分了兩千五給週週。
突然一個暈眩,我被唐小逸勾進懷中,頭埋在我脖子處,我感覺他的胸腔在強烈的顫動著,他方才看清了我陷害大堂經理的所有過程,忍笑到現在也素非常不容易,笑畢,捧著我的臉,‘吧唧’‘吧唧’幾口,又疼又恨又寶貝的樣兒,用臉摩挲著我的,“我的傻寶喏?你他媽咋這可愛呢!”
報復(上)
這樣的唐小逸過激了,真的過激了!以往我和他不止一次大演曖昧戲碼,可那僅限於私底下,那時他是客人,我是姐兒,角色必須!
可在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他這般讓我有種情婦轉正、二奶光明的尷尬。
臉紅了,跟打了雞血似的,站也不是,立也不是,走也不是!
唐小逸這一腦抽不要緊,惹的其他三位都僵化石化呆化了(liao)。
老外一臉淫賤外加了然的笑,週週一臉悲憤,一雙勾魂大眼若兩條吐著紅信的小蛇,不時地發著類似於‘嘶嘶’的聲音,勾著我內風溼性關節炎都犯了。
我揮著冷汗,用眼神作揖、求饒著,蘊含的資訊是:姐姐,呆會我一準坦白從寬,連標點符號都不帶忽略的!
一旁被漠視很久的夏彤表情太過豐富,就好像溫柔、善良、美麗、痴情的女主滿心歡喜地捧著心形自做蛋糕準配給心愛的男主一個surprise時卻撞見邪惡、陰險、放蕩的女配跟男主親吻的場面,驚訝……有點、憤怒……有點,傷心……有點,絕望……有點,不甘……很多,最後都化為一腔恨意,‘嗖嗖’向我射來。
我淚流滿面、我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