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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小人也罷

偉人也好,小人也罷,一生中都會經歷過許許多多的事情。好的、壞的、如意的、不如意的、催人奮進的、令人沮喪的。好像一鍋百味粥。也因此,每個人都有了自己的世界,有著不同美好的回憶、痛苦的決擇、自得的成績、不為人知的卑微。只是帶給世間的表像不同,雖然結果仍然是人云亦云的成功與否。

自然,不會因為某一個體的滅失而改變。但對於每一個人來說,還是因為有了自己,才有了自己的世界。沒有了自己的靈魂也就沒有了萬物。 我相信科學,也相信靈魂。南無佛心中有佛,無上帝已為上帝。自己的存在,所以有了自己的靈魂,有了自己心中的佛;有了信仰,所以有了自己的上帝。這也許只是我理解的宗教和信仰。現在沒有人再相信宇宙的不存在,它就在那裡。但如果宇宙之中沒有我,對我來說我就沒有了宇宙,換句話說,對於我來說它就是不存在的。因此無限宇宙的存在必然有一個我。

一個人也許出生時貧窮或者尊貴,這包括財富、權力、地位卻不包括靈魂。不可能到死也貧窮或者富貴。一個人一生可以在金錢上、地位上認為自己不富有,但總不能讓自己的靈魂也不充實,否則,那是怎樣的一個人生?

第二章 似曾相識

家居的小城早過了,車在新油漆的馬路上駛著,下午的太陽依舊沒有倦意,天氣只是熱,沒有一絲風。駕車的是一個除了褲叉,連頭髮都精光的青年人,車箱裡沒有一似空隙。有座的,七倒八歪,或趴或仰,嘴角流出的液體伴隨著汗漬放射出一種說不出的味道充實到空氣裡;走道上,擠滿了晚上車的,或說、或睡、或面目呆滯。這裡,站著睡也不用擔心會睡著了跌倒,前擁後擠,腳離地都不需要有扶手。女人沒有了矜持,男人沒有了膽怯。不時會傳出幾句粗話或者手摑東西的聲音。幾個半道上車的男女也彷彿失去了剛上車時*的興趣。一年最熱的時候。也許只有迫於生計的或別有他圖的人,才會在這樣的天氣裡出行。

我用一張報紙遮住半邊臉,迷著眼睛,放任著無情、無際的思緒。

看著那隻慢慢從紙下伸來的並不勇敢的手,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也許穿的還算所謂的體面,能成為賊惦記的物件,有點被寵的感覺。怕驚了他,只不經意的用報紙碰了來到面前的雞肋一樣的東西。來的慢,回去的速度卻快的多。

或者假寐,或者無動於衷助長了什麼,手再次伸過來的時候,大膽了許多。我收起報紙,直視著雞肋的主人,將兜翻了過來:一張信用卡、一張車票、一個隨時記事用的小本子、還有僅存的二張十元幣。

三個急匆匆的下車人,給車裡帶來了點活氣,象一股清水注入了混濁的泥溏,更像是一針強心劑注入了垂死病人的機體。我在串來梭去的眼光裡,看著窗外,心裡找不到一點感覺,似乎多少還有點內疚。沒辦法,我確實沒有錢,又不想讓我還算體面的衣服受損。

世事也本就沒有根由,也許本來就這樣。盜賊和殺人犯是不需要害怕的。那是身外的危險,人們的偏見才是更可怕的盜賊,旁觀者習慣性的無意發自內心的惡議才是真正的兇手。最大的危險不是在現場本身而是在旁觀者的心裡。危害生命、錢財的事還不可怕,危害靈魂的東西就會不一樣了。大到改朝換代、生靈塗碳,小到貪官汙吏納賄千萬,競不能與這偷人家錢袋的小賊相提並論。況我本無力,何來所盼的治國安民之舉,也只望他日良心發現,自改前程了。道德的論理在這裡已經沒有了根源。

在太陽就要落山的時候,車終於到站。來的這個城市也算是本地區較為有名的,風景不錯,有一點悠久歷史,也算是一個古代名城了,不過這時的我對它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

一下車我還是認出了她,她也認出了我,雖沒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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