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出去找你的時候,更教人印象深刻。”溫妮莎接著說。“一個人追不及待的衝出去,不管是否有人幫忙,也不管前方是否有什麼危險。”
“他早知道有安奇在了。”
“不!他原先並不知情。在我們離開寶城之後,他只交代安奇,有機會的話為那英國人做事。不過,在出事時,他並不曉得安奇已成功的混入那英國人的陣線了,同時,他也不曉得那英國人到底有多少人馬。”
她——為考特辯護?溫妮莎?
若瑟琳真的不明白她的用意何在?不過,考特能讓她的知己讚美,倒也教她開心。
“哦!真的,他是個不畏艱難的人。”若瑟琳的眼底閃爍著。“你看,這是否與他的遺傳有關?我們聽了不少印第安人英勇的事蹟,他們通常是以寡擊眾的。”
“我相信,那與‘勇氣'更有關係。”
很好,溫妮莎總算要為考特車紅線了。如果考特識相的話,他最好現在就逃。
“芭貝怎麼還不來加火呢?”
“別想岔開話題。”溫妮莎說。
“哪有?我本來就同意他是個有‘勇氣'的男人,溫妮莎,我只懷疑他的精神是否有問題。”
“那麼,你為什麼不叫他去追長鼻子?”
原來,她是要他去拚命的!
不!她不願求他,更不願意求他去為她拚命。
“原來,你是想‘利用'他。”
溫妮莎似乎也知道尷尬了。“親愛的,他本來就很可‘利用'。此外,他那特殊的用途也已達成任務了。”
“他恨‘利用'這個名詞。”
“什麼?”
“溫妮莎,他已被‘利用'夠了。”
“但,這一次可不同。”
“我認為,他的感受是相同的。再說,在我遇到他的第一天,我就曾要求過,要他為我找到長鼻子。而他也——拒絕了。”
“那可是在他對你發生興趣之前。”
若瑟琳臉紅的說,“我可不想拿我們的關係去要脅他!”
“我又不是叫你——”
“不是嗎?”
於是,她們又沉默了。若瑟琳有些火,溫妮莎則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起,”溫妮莎終於說。“我只是很擔心你。以前,長鼻子不曾如此的成功過。最近,他三番兩次的差點害了你。我愈來愈擔心,加上這荒涼的地域,他的行動似乎更有利。”
“也許,有利的是我們。”
“是的。嗯……如果你不想求考特,我也是能夠了解的。有些男人就是不能要求,否則,他們總是會要點好處回去的。而通常他們要的好處是什麼,我不用說,你也該明白。”
“是的,我明白。”若瑟琳點點頭。“一頓晚餐。”
“不,親愛的。”溫妮莎看清那綠眸子裡的笑意了,公爵夫人是開心了。“也可說是啦……有些人是會以吃一頓晚餐為藉口。你有沒有注意到,這西部地區有多少的‘家常小吃店'?這地方對家常菜是情有獨鍾的。”
她們相視大笑。
此時,芭貝又闖進來了。
溫妮莎沉著臉,她警告過芭貝好多次了。只是,芭貝又是那一副慌張的模樣。
又來了!她在心中嘆道。
果然,又是相同的情況。“桑德先生,他被槍殺了!”
溫妮莎合著眼——但,水聲又令她張開眼。她連忙去擋住房門,還好,她及時阻擋了。
“你不——”
“溫妮莎!”
溫妮莎死擋著門。“她只說,他被槍殺了,又沒說他死了。芭貝,他沒死,對不對?”
“沒哩!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