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貢獻過一份心力的。”
中間的白衣人微微地點了點頭,道:“甚好,我神教神威,欲要成就千秋偉業,正是需要各方人馬鼎力相助。‘覆雨使’功勳神教,暗中栽培我神教的‘藏影’勢力,其功可嘉,其誠可勉。”餘出天與空靈子在馬車之中,聽到這白衣人說話的聲音,齊然是一驚:原來是小鎮客棧中的那個白衣書生!
白衣人當先將臉面上的面紗取下,露出了他本來的面目。果真是那白衣風度書生。而後,他身旁的兩人俱是將自己面上的黑紗巾都一併取下。那右首的是一名年老人,雙目炯炯有神,臉上神色看來極是健朗。想必也是一位內功高手,如此高齡,輕功捷步,氣喘平穩,絲毫沒有勞累的樣子,遠來一看果真像是一位仙人模樣。那老者聽到白衣人出口嘉許褒揚“覆雨使”,當即也是躬身道:“張王月初登極位,正是求賢如渴,有‘覆雨使’如此肱骨之臣相助,大業定會萬世昌盛,在先主成就基業之上更會繼往開來,再創我神教威名,必定會留下千年美譽。老朽實為王月欣喜。”
張王月微微地一笑,道:“大叔之言聽來倍覺爽耳呀。嗯,這位‘覆雨使’的故友還是一位風姿卓越的婦人,不知是何名門弟子?”陳月影抬頭看向這位新一任繼位的武林大魔頭,心下著實吃驚:此人一身雪白衣衫,怎麼看也不像是殘忍之人,竟會是魔教的新任王月。她這心中疑惑,一時間竟然是沒有注意到張王月在詢問著她,只見到她怔然出神之際,竟是看呆了。
在那旁邊的溫道見看見她的表情,急忙上前輕輕地撞了一撞陳月影的胳臂,陳月影這才恍然回過神來,連忙看向溫道見,心思立馬又是轉向了溫道見的傷勢上面。陳月影仔細萬分地看了看面前的溫道見,小聲問道:“大哥,你沒有受傷吧?那些人呢?”
溫道見轉眼看見張王月的那張嚴肅的神情,立馬推開著陳月影的雙手,只道:“王月問你話,你難道沒有聽見?”
陳月影回頭看向張王月,這才想起了面前之人才是當今天下聞名遐邇的大人物,自己一時疏忽,竟然是將他又給忘記了。陳月影立馬上前身子一躬,道:“婦人參見神教王月大人,婦人方才不是故意對大人不敬,只是看見我大哥一時走神,還望王月大人贖罪。”
張王月轉頭看向了溫道見,道:“‘覆雨使’,你與她到底是何關係?神教教規你可是還記得的?”
溫道見急忙上前躬身道:“啟稟張王月,屬下與這位故友本是異性兄妹,我們之間的關係很是清白的。張王月儘可問她,她都會告訴你實話的。”
張王月聽到這話,開始微微皺緊的雙眉現在開始稍稍舒緩了下來,轉頭看向陳月影,道:“請問這位夫人,你大哥所言是否是真的呀?”
陳月影點頭道:“大哥之話自然句句屬實。”張王月點了點頭,嘆道:“‘覆雨使’的話是真是假,我稍後自然是能夠明白。不過,我再次叮囑覆雨使一聲,那就是神教教規不可輕犯,犯者我也是無可救藥的。你聽明白了嗎?”
溫道見答道:“屬下很早就與張王月相識,參拜在神教門下,自然是明白教規的要害,絕不敢輕易越雷池一步,讓王月難堪的。”
這時,那身邊的老者突然轉身看向身後的馬車,開口一聲吆喝:“車內是什麼人?還不出來!”
張王月舉手道:“不要打擾他們,這竟然是一輛馬車,那車中的人一定是有什麼為難的地方不方便出車相見,不然也不會坐馬車的了。”
那老者聽到張王月這樣一說,頓時頷首領悟道:“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