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吹牛皮去了。
“我覺得我的腦袋有些問題。”秋衣雯忽然說了一句讓眾人都不太明白的話。
“你指哪方面?”白玉堂不解,“你是成功的醫生、口齒流利思維敏捷,我不覺得你有什麼缺陷。”
“不是缺陷。”秋衣雯笑了笑,“我知道我是秋衣雯,獨身,很有錢,醫術很高明,開設牙科診所。”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心說——那不是很好?有什麼問題麼?
“你們可能覺得沒問題,但是我覺得問題很嚴重。”秋衣雯無力地說,“歷史是細節組成的,而我完全沒有任何關於細節的記憶!無論是對自己還是別人。”
白玉堂和展昭都愣了一下,門口SCI眾人也十分詫異——這秋衣雯是什麼意思呢?
“我知道我父母雙亡,但是我竟然沒有任何關於他們的細節記憶,我的過去是一片空白,只有……”
“只有一個大綱,是麼?”展昭一句話,秋衣雯抬起頭,用力點頭,“是的。”
而此時,還有一個人十分能瞭解秋衣雯的感受——靠在門邊的白錦堂。
公孫回過頭,下意識地抓他的手。
白錦堂微微一笑,一模一樣的感覺——沒有細節,只有大綱,彷彿是誰告訴你,你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曾經經歷過什麼,但是真是假,你自己都不知道。那種感覺十分微妙,會有極度的不安全感,感覺自己像是□控的木偶一樣。
展昭走到了秋衣雯身邊,說了聲“失禮。”就盯著她的眼睛看起來,良久,他問,“除此之外,還有任何問題麼?”
“我整過容。”秋衣雯繼續坦然地回答,“而且還是大的整容手術,幾乎將自己改頭換面,但我完全不記得我曾經做過這種事情,更怪的是我不記得自己長什麼樣子。而且我也不認為現代醫療技術能如此發達……說句笑話,我曾經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被外星人綁架過。”
“不是被外星人綁架,是被什麼高人綁架過。”展昭站了起來,問,“你介不介意,做一個DNA鑑定?”
秋衣雯愣了愣,抬頭愕然地看展昭,良久,“你覺得……我不是秋衣雯?”
展昭微微一笑,也不隱瞞,“嗯。”
馬欣趕緊去拿了採集DNA的工具來,秋衣雯坐在那裡,有些不知所措。
展昭站起來走到門外,白玉堂就過來問,“貓兒,她……”
展昭低聲告訴白玉堂,“很奇怪。”
“她是裝的麼?”白玉堂問出心中疑惑。
“不是裝的,所以奇怪!”展昭頗有些哭笑不得的意思,“她真的被植入記憶。”
白玉堂皺眉,“這個要怎麼植入?對方不是又跟趙爵他們有關係……”
“不可能是趙爵。”展昭搖頭,有些不屑,“手法粗糙,且時效很短。趙爵對大哥是選擇用一道鎖封鎖起某段記憶,當他想起來的時候會提出警告,讓他昏厥,從生理上阻止他的大腦,這樣是無傷害性的,十分高階。”
白玉堂乾笑了兩聲,“難得聽你誇獎他。”
展昭眼睛眯起來,“誰誇他了,再高階的手法也是犯罪!”
白玉堂望天點了點頭,“繼續,秋衣雯這個呢?”
“比較低端的手法,而且我懷疑實施心理控制的人,當年使用了一定藥物,或者說是秋衣雯本身受到了比較大的刺激,沒有自我思考能力。這手法,和控制凱賓去殺陳可風的手法如出一轍。”展昭抱著胳膊往屋裡看,就見公孫正在給秋衣雯做檢查。
“貓兒。”白玉堂始終想不通,“如果秋衣雯真的和這個案件有關係,為什麼她自己主動上門來?原本就算我們對她有些懷疑,卻根本無法將案件聯絡到她身上。”
“她不是說她被偷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