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身後跟著的則是皇甫彥殤,當他看到皇甫彥爵一臉的慍怒和不悅後,著實嚇了一大跳——
“大哥,放心吧,連翹會沒事的!”他拍了拍皇甫彥爵的肩膀,說道。
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見過大哥這麼失去耐性過,看來連翹在大哥心中的地位的確不同。
突如其來的一幕令樂基兒醫生一頭霧水,“請問這位小姐是——”
“醫生不需要知道我是誰,我只能說這個病人是你們無法醫治的,請你們先出去,好嗎?”墨夷染容輕聲開口,語氣卻堅定地不可忽視。
“這個——”
樂基兒醫生和其他醫生們面面相覷,他們還從來沒見過這麼大口氣的女人,“皇甫先生,這——”
“你們先出去吧!”
當皇甫彥爵看到墨夷染容出現後,心中也大致明白是怎麼一回事了。
醫生們各個面帶疑惑地走了出去。
房門被關上了。
墨夷染容輕輕走到連翹身邊,坐了下來後,抬手翻開她緊闔的眼皮,然後又觀察了一下她五官的色澤,最後輕嘆了一口氣,站起身來。
“連翹她怎麼樣?”皇甫彥爵一臉凝重地看著墨夷染容。
“幸好你們已經登記過了,否則連翹今天就不是昏迷這麼簡單了,她遇上的可能就是直接的生命危險。”
墨夷染容不難將皇甫彥爵眼中的憂色看在眼中,心中微微一動。
這個男人看來真的很關心連翹,他焦急的神情是騙不了人的。
皇甫彥爵心疼地看著連翹,輕喃著:“難道——連翹真的中了降頭?”
墨夷輕輕一點頭,“沒錯,雖然我想盡了辦法令她避開致命的傷害,但——這一關仍舊是要過的,避無可避!”
“到底是誰在對連翹下降頭?”皇甫彥爵大手緊緊握著連翹的小手,眉間的怒氣油然而生。
她是這麼善良和天真,怎麼可能得罪人呢?
墨夷染容眉間凝上憂色,“關於下降之人直到現在我還沒能查出,這個人身上的氣場很不同尋常,而且我能感受得到這個人的道行很深,所行之術也充滿了怨氣,我懷疑所有屍蠟案也跟這個人有關係!”
皇甫彥爵聞言後,眼中更是滲著對連翹的心疼——
“她要如何才能醒過來?”
墨夷染容看了看連翹,輕聲說道:“皇甫先生,請放心,我已經將連翹所中的危險降到最低,現在的她意識其實是清醒的,只是無法行動和表達罷了,我需要兩天的時間,我想兩天之後連翹就應該沒事了!”
“兩天時間?”皇甫彥爵不大明白墨夷染容話中的意思。
這時,皇甫彥殤開了口:“大哥,你有所不知,第三具屍蠟已經出現了!”
皇甫彥爵聞言後,眉間一凝,“第三具屍蠟?這麼說——這具屍體是在美國?”
“沒錯,我已經看過第一現場了,就是在昨天中午時分,我親眼看到了第三具屍蠟,所以染容特意趕到了美國,一來是為了連翹,二來是想在這第三具屍體上查些東西!”
“這具屍體跟前兩具屍體有什麼關係嗎?”皇甫彥爵一臉警覺地問道。
“嗯,目前看來,如果硬是扯上關係的話,也只能說第一具和第三具屍體有些許關係,而第二具則一點關係都沒有!”皇甫彥殤逐一分析著,“第一具屍蠟的主人是亞翰伯爵,我們都知道他其實是屬於黑手黨其中一個家族的執事,說白了是屬於冷大哥的人,而昨天中午出現的屍蠟主人很奇怪,他的身份很特殊,警察們都無法查出這個人的具體身份,他所有的記錄和所用證明都是偽造的!”
“哦?”皇甫彥爵挑了挑眉,“難道這個人跟某個特殊組織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