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杉磯那邊好像在搜捕罪犯,他們把此事當做一件普通的刑事案件。我們雖然已經向美國聯邦政府和州政府做了強烈抗議,不過美國方面好像不準備正面應對我們。不過美國政府好像在外交口徑上和英國人統一起來。我看英國的媒體正在用一件普通的外交事件來形容此次的事情。而且英國與歐洲的一些小報甚至編造我們的外交人員在洛杉磯做些不體面的事情,在於黑幫的鬥毆中死亡的。”李新把外交部收集到的情況向韋澤做了彙報。
“哼!”韋澤恨恨的哼了一聲,但是他並不覺得有啥奇怪的。歐洲與美國就是這個操行,比起操縱媒體的數量程度,中國還差得遠呢。唯一能讓韋澤安心的是,現在中國國內還沒有與外國相呼應的力量。如果是21世紀,只怕大量自詡“公知”的王八羔子已經蹦出來呼應外國的宣傳了。
“那就告訴美國人,我們的容忍是有限度的。如果他們找不到兇手,我們不介意去美國尋找兇手。”韋澤的聲音裡面蘊含著深厚的惡意。
“知道了。”李新連忙說道。
“把這話記下來,告訴美國人,這是我的原話。”韋澤補上一句。與美國開戰是韋澤長久以來的打算,如果美國人真的給臉不要臉,韋澤並不介意發動戰爭。更何況他兒子祁睿已經提出了卡車運輸的方向,飛機的研發已經有所突破。星型發動機即便沒進入量產階段,也不再是單純的實驗室產品。鋁製蒙皮這些思路難在提出,而不是難在實現。如果只是一場有限戰爭,韋澤相信這也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李新回去之後立刻執行了韋澤的命令,美國聯邦政府倒也不傻。近千萬中國青壯經營北美,幾年間修了上萬公里的鐵路,開闢了大量農場。作為中國北美六省的鄰居,美國聯邦政府對此深感不安。外交人員在美國遇害,對於美國聯邦政府也不是什麼體面事情。
每當國家有需求的時候,就一定會有結果。就如紐約警察尋找一隻森林裡的兔子的時候,總是能拽出一隻鼻青臉腫的浣熊。而這隻浣熊滿口喊著,“我是兔子!我就是你們找的那隻兔子。”
不到十天,美國就告知中國駐美國大使。幾個洛杉磯本地地痞打賭說把中國人扔進河裡會如同石頭一樣完全沉到水底。於是美國地痞就把自己的想象給實踐了。現在美國已經進入司法程式,對這幾名地痞的起訴的法律程式已經開始進行。
聽了這個彙報,韋澤從牙齒縫裡面冷笑出來。民朝又不是滿清政府,中國的強大在美國報紙上一次次的宣傳中被吹的神乎其神,難道美國地痞就不知道中國強大到美國都不敢公開宣戰麼?但是美國佬既然做出了這樣的表態,中國也不能過度的行動。
沒等中國有所動作,歐洲的輿論界突然出現了對此事的大肆宣傳。1886年10月24日,馬叔穿著黑色禮服,悲痛的看著自己夫人燕妮的靈柩放入墓穴。他的夫人燕妮幾天前去世了。
馬叔並不知道歷史上他的生活,在中國皇帝韋澤的資助下,馬叔這三十年來的生活並不算差。只是因為給歐洲革命捐贈了太多,馬叔沒辦法讓他和他的家人過上豪富的生活。所以燕妮夫人於中國在倫敦開設的醫院的特護病房中去世,中國醫院在歐洲代表著醫術高明,裝置先進。對這所醫院,燕妮夫人提出的唯一要求是不要把香氣過於濃郁的鮮花放在病房裡。那些花是中國駐倫敦大使館送來的。恩叔的夫人在幾年前病危的時候也是住的這家醫院,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她也是在這間病房裡面去世的。
葬禮結束之後,馬叔看著彷彿老了好幾歲。可等到恩叔扶著馬叔一起坐進汽車的時候,馬叔卻問道:“大鬍子,你覺得戰爭是不是要開打了?”
恩叔一愣,在這樣悲痛的時刻,馬叔居然關注是遙遠的中國與美國的事情。他答道:“卡爾,我建議你去休息吧。到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