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海運向沿海城市提供煤炭,但是既然是自己一系的人,李維斯也不能不關注一下。
“給他發個電報吧。這件事不給司馬說說也不合適。”李維斯也只能如此了,“都督有什麼說法麼?”李維斯有關注了一下韋澤的態度。
“都督根本沒提這件事,不過都督應該是知道的。”古樂天答道。在這麼一個大規模退休的時代,看似不大的事情也未必就真的簡單。若是都督把司馬平給叫到南京訓一頓,司馬平接下來的命運大概就是老實的認錯,甚至主動提請退休,至少大家覺得事情發展會如此。然而古樂天倒是不想看到這樣的發展,一個自己派系的人退休,接替此人位置的未必就是本派系的人,所以能不動的時候還是不動為好。
“都督不說話,咱們也什麼都別說。”李維斯倒是沒想那麼多,他馬上就要退休,很多事情要與下一任總理汪海洋交接。汪海洋幹過工業部部長,有幹過商務部部長,這種工商界出身的人員接班,李維斯也覺得比較滿意。總理位置一旦落入軍人手中,就意味著和李維斯鬥爭了這麼久的軍方佔了上風,這是李維斯唯一不能接受的局面。
李維斯這麼想,阮希浩的想法基本上就會對立,和幾位大佬坐在一起品茶的時候,阮希浩冷笑著說道:“司馬家的小子好狗膽啊。”
所有的警衛所在門口都會有讓人看得明白的牌子,上面寫著“衛兵神聖不可侵犯”。衛兵作為體制內的一員,作為體制的保衛者,警衛就是保障制度生存的堅固盾牌,盾牌被人砸了還視若無睹,那就是自取滅亡的大路。
罵完了司馬家的小子,阮希浩又對警衛團表示了不滿,“讓人鬧到門上,警衛團是怎麼想的?就這麼抓起來了事不成?”
有些話不用說的那麼明朗,阮希浩表態之後,一起喝茶的一位笑道:“我讓秀山和山西省委說說吧。”
“哼!”阮希浩哼了一聲卻沒有表示任何態度。
不表態也是態度,這種事情對於上層是非常容易理解的做法。所以在第二天的山西省委的例行會議上,省長韋秀山就向同志們說道:“同志們,我聽說一件事。司馬平同志的二兒子司馬繼因為衝撞中央警衛團在南京被抓了。”
司馬平萬萬沒想到突然就聽到這麼一個訊息,不僅僅是司馬平,包括一眾山西省委的幹部也都愣住了。有些人是訝異,有些人則是眼中閃過一些需要壓抑住的情緒。韋秀山和司馬平的矛盾由來已久,因為分屬不同陣營,這些矛盾自然而然的存在,並且讓山西出現了內部的對立。
雖然也姓韋,韋秀山與韋澤的關係大概是太平天國楊秀清與楊輔清的關係,都姓楊,僅此而已。韋澤是廣西韋氏,韋秀山是安徽韋氏。雖然有些人因為這個比較少見的姓氏而對韋秀山高看一眼,可遭到韋秀山攻擊的司馬平從二十年前就確定韋秀山與韋澤之間沒有血緣瓜葛。他冷笑一聲,“哼!韋秀山同志的訊息可是靈通的很啊!”
韋秀山既然敢挑起這場爭端,他就不怕事。反正都到了這個年紀,大家頂多退休而已。山西的經濟狀況雖然不算好,可也不算糟糕。煤炭業的大發展讓山西政府的財政情況相當不錯。山西老摳能聚財,即便不是山西人,到了山西也難免入鄉隨俗。把控住穩定的財政收入,政府對於擴大性投資也沒有什麼興趣和衝動,山西就能穩健的一點點往前走。所以鬧不出大事,這等小事自然可以“暢所欲言”啦!
司馬平也沒有立刻反擊,開會之前他收到了電報,限於電報稿的篇幅,司馬平只知道自己二兒子捅了簍子。至於簍子多大,電報裡也沒說什麼。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