運動的原因。我覺得歐洲很多**者們把**制度看成能解決一切的萬能藥,看成了某種被命名為**的在世神靈。這種看法和我對**制度的看法背道而馳。所謂道不同不相與謀,這就是我不支援歐洲**運動的根本原因。”
歐洲來的那幾位當然知道中國大皇帝對歐洲**運動的冷漠態度,這種冷漠的態度與韋澤對已經過世的馬叔那種幾乎無微不至的照顧形成了鮮明對比。所以歐洲**運動家普遍認為韋澤是個看人下菜碟,交友時只是對對方的聲望感興趣的那類人。非得說的話,歐洲貴族中不乏這類人。韋澤身為中國皇帝,會這麼做也不讓人意外。沒想到現在韋澤居然要公開自己不樂意支援歐洲**運動的理由,而且擺明了看不起歐洲**運動家,這下幾位的臉色都更加難看起來。
方才說話的那位因為感到自己被觸犯,他騰的站起身,就準備指責韋澤。沒等他說話,旁邊身材結實的翻譯也騰的站起,滿臉殺氣的擋在那位面前。這時候那位才想起自己所面對的是中國的皇帝,這位皇帝可是個從來不吝使用暴力的人。
“大家請坐下說話。”恩叔先緩和了一下氣氛。他其實也不喜歡韋澤的這種態度,不過他同樣很想知道韋澤為何要對馬叔格外對待。這個問題恩叔好奇了很久。
哪怕是隻看恩叔的面子,韋澤也沒有撕破臉的打算。他揮手示意讓翻譯先坐下,等大家回到了基本的談話局面之後,韋澤慢悠悠的說道:“在我看來,**是人類社會不斷發展前進的結果。但是在歐洲的很多人的自我認知裡面,**制度成了他們參加社會運動的起因,好像**制度是人類歷史發展的原因一樣。我之所以非常尊敬馬克思先生,是因為馬克思先生指出了人類社會發展的根本動力是生產力。我為他提供優渥的生活條件,是為了讓他能更好的做出這些方面的科學研究成果。而我不支援歐洲的**運動,是因為我感覺那些運動不科學。誰會在鹽鹼地裡面種莊稼呢?”
聽了韋澤的話,恩叔沒吭聲,那幾位歐洲來的**活動家也暫時沒吭聲。韋澤繼續說道:“科學在於能否證偽。馬克思先生提出的生產力是社會發展的根本動力,我認為這就是科學。因為這種觀點是可以證偽的。而你們提出的只要我給你們支援,你們就能搞成革命的說法是一廂情願,連證偽的價值都沒有。反動派就跟灰塵一樣。笤帚不到,灰塵不會自己跑掉。你們擁有的力量和申請的援助根本不足以幹掉反動派。既沒有理論的建樹,也沒有實踐的可觀察性,我不支援你們的理由就在於此。”
那幾位**活動家聽了韋澤的話之後並沒有說什麼,停了片刻,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一起起身退場。
等那幾位離開書房,韋澤對恩叔微微一笑,“只剩咱們兩位談話,我覺得輕鬆很多。你覺得呢?”
恩叔看著韋澤波瀾不驚的神色,和發自內心的微笑。他突然懷疑韋澤方才說的那番話是不是處心積慮的選擇。雖然那話的確沒錯,但是韋澤的情緒變化實在是令恩叔有些把握不住。
第298章 解牛(十一)
書房裡的交談者只剩下韋澤和恩叔之後,其他孔武有力的翻譯都退場了。現場留下一位女性翻譯和一位文質彬彬比較消瘦的男性翻譯。保衛部門已經檢查過恩叔的裝束,沒什麼毒藥毒刺之類的玩意。以恩叔69歲的年紀,真的暴怒起來和不到60歲的韋澤都督動手,大概韋澤都督一隻手就能把恩叔捏死。能確保安全的時候,大家還是願意顯得更友好從容些。
菸草、咖啡、甜點、葡萄酒上了桌臺。恩叔微笑著問韋澤,“閣下,您為何不給那些人機會?”
“他們能見到我難道不是機會?”韋澤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