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大門,約翰??法雷爾發現自家的管家也沒有出現。沒等約翰??法雷爾想明白這是則麼一回事,從門後突然蹦出兩名大漢。他們配合默契,動作準確。治住了約翰??法雷爾的同時,一快帶著奇怪味道的布就蒙在了約翰??法雷爾而口鼻之上。片刻後約翰??法雷爾就失去了意識。
兩位大漢迅速的動起手來,被放倒的管家、僕役、司機,都被拖出來放在了各種位置上。約翰??法雷爾被抬進臥室。兩人手腳麻利的在眾人身上撒上助燃的油料,然後又把廚房裡的的煤氣罐開啟。
準備好了這一切之後,兩名大漢就從後門離開。沒多多久,約翰??法雷爾家的宅子內部爆發出劇烈的爆炸,所有的窗戶從內到外猛烈的炸開來。路邊的行人都被這巨大的衝擊力給推倒在地,約翰??法雷爾家的宅子很快就燒成了一個醒目的火炬。
在距離此地安全的地方,一輛汽車停在可以很好觀看這一幕的地方。約翰??法雷爾未婚妻伊莎貝爾的閨蜜和上次在咖啡館裡面見面的男人都坐在車裡。看到熊熊燃燒的宅子,那個男人拿起酒壺灌了一口。喝了酒,他對伊莎貝爾的閨蜜說道:“難道就是因為法雷爾沒有看上你,你就要這麼對他麼?”
伊莎貝爾的閨蜜冷笑一聲,“怎麼會。決定動手以及親自動手的不還是你們麼?和我有什麼關係。”
說完之後,伊莎貝爾的閨蜜卻收起了笑容,她嘆道:“那孩子好可憐,其實我真的很想當那個小丫頭的繼母。”
男子沒吭聲,他對於殺男人根本不在乎,殺成年人也在他的心裡接受範圍之內。但是殃及一個還在搖籃裡頭的小女娃,他實在是隻想盡快忘掉。然而這種事情只要想起,哪裡會那麼容易就忘掉。為了擺脫這種負面情緒,男子索性開口問伊莎貝爾的閨蜜,“你現在要去哪裡?”
“當然是等著伊莎貝爾知道訊息,然後去安慰她啦。”閨蜜從容的說道。
“哦?你也會感到不安?”男子的語氣裡面帶了點嘲諷。
“不。”伊莎貝爾的閨蜜拿出一包莫三比克菸草為原料的細長香菸,抽出一支來點著,吸了一口之後,她用一種難以形容的冷漠與熱烈的混合情緒說道:“我想在最近的距離上看看她的悲傷。”
男子在這一瞬間有些被嚇到了,他覺得這女人好可怕,比他曾經見過的絕大多數男人都要可怕的多。所以他勉強說道:“要我開車送你回家麼?你總不能沒遇到任何人,就這麼直接跑去安慰吧。”
“好。”伊莎貝爾的閨蜜點頭表示同意。男子心裡面大大鬆口氣,能儘快擺脫這個毒蛇一樣的女人,對他來說實在是太好了。
約翰??法雷爾家裡出了意外,因為煤氣罐洩漏引發爆炸,全家都葬身火海的訊息並沒有在葡萄牙社會上引發什麼轟動。一位高高在上的大臣與人民之間並無交集,而且工商大臣的出境率更低,絕大多數葡萄牙人從來不知道工商大臣到底是誰。更何況此時正好是葡萄牙國王駕崩的時候,誰會去關心一個工商大臣的生死。
然而中國情報部門卻很認真的在對待此事,經過調查,中國情報部門很快就發現了一些可疑的問題。但是限於無法在葡萄牙有效使用力量,所以也只能是可疑而已。這件事很快就傳到了國內,既然事關英國,關係到中國有可能大規模進出北大西洋與南大西洋,所以事情還是到了軍委這一級別。
“我們還是全力與葡萄牙那些希望收復巴西的人聯絡吧。那位約翰??法雷爾絕非是孤單一人,即便他是核心領導或者主要推手,願意奪取巴西的葡萄牙人也未必只有他一個人。”韋澤習慣性按照他認同的人民創造歷史的思路來辦事。如果整個葡萄牙只有約翰??法雷爾一個人支援奪取巴西,韋澤認為只能選擇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