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繼任模式。前任與繼任之間有一個工作交接期,所有的交接都有規定,前任要帶著後任熟悉工作,後任則要把所有與錢有關的工作內容交接完畢。一旦後任簽字表示交接完畢,再出事情都要算到後任頭上去。民朝已經通報了好多起前任坑後任的事情,結果是兩邊一起完蛋。現在後任們都非常小心,不肯給人憑白填坑。
王明山推薦的內容其實不長,性和欲無外乎是一個‘假設’。性來自**,欲來自後天的人生經歷。生出和妹紙啪啪啪的衝動屬於本性的一部分,但是啪啪啪之前讓妹紙帶上金邊眼鏡,無疑就是**的範疇。韋坤很快就從自己的經歷中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但是這並沒有讓韋坤覺得輕鬆起來,這些內容並沒有讓韋坤從困惑中解放出來。那培訓文章只是解釋了性和欲的‘假設’,至於**要怎麼養,裡面完全沒有談及,王明山所講的內容大概是他自己腦補的。
“韋書記,您這邊多支出的糧食換算成東非幣。這個符合規定麼?”繼任的同志非常客氣的問韋坤。這些日子以來,這位三十多歲直奔四十的大叔工作的非常認真。
一想到自己即將離開這個位置,韋坤就覺得悵然。蘇丹三郡的佈局剛有了個眉目,從農業到工業,從鐵路建設到普通公路修建,大票的工作都算是分配下去。韋坤為此操了無數的心,例如那些邊遠地區的黑兄弟們對貨幣沒概念也沒需要,只能用糧食來替代。可蘇丹這邊糧食少貨幣多,韋坤沒辦法,只能對此進行了一個換算。不然的話就一定會出現韋坤一面要為上繳糧食的匱乏打報告,一面還要為剩餘的貨幣做解釋報告。一個小小的平衡手段立刻就能解決問題,那隻需要一個報告。‘因為糧食不足,所以用錢購買了糧食向邊遠地區傳送’。
聽了韋坤的解釋,看了報告內容和審批之後,繼任的大叔卻沒有立刻表示同意。他倒是詢問起韋坤所說的這個邊遠地區的問題。
“這個邊遠地區其實連咱們傳統的糧食都不怎麼吃。最近幾年他們和我們進行了交易,這才開始習慣吃糧食。”韋坤提起那些細節的事情就覺得頭痛,若是防著邊遠地區不管,那些黑叔叔們很容易就被阿拉伯傳教人員趁虛而入,信了綠教。對於信綠教的黑叔叔,蘇丹三郡只能出動兵力全部抓走賣給奧斯曼帝國。當年的阿拉伯帝國就有使用黑奴的豐富經驗,現在的奧斯曼帝國也有自己的解決之道。不管是教化或者軍事解決,都有入不敷出的問題。可國土這玩意不管成本多高,大家都得咬牙硬撐。
談了工作之後,韋坤心裡面越來越沒譜,這位大叔在他眼裡也越來越討人厭。韋坤覺得自己的辛苦完全沒人理解,雖然這位大叔沒敢指責,可是看得出這傢伙跟防賊一樣交接工作,生怕承擔了絲毫責任。即便人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卻也沒有必要弄到讓韋坤覺得自己好像做錯了啥的地步。
這種煎熬每天都在增加,先是在尼羅河上游盆地出現了毛竹枯梢病,韋坤帶著人員前去處理問題的時候,水稻也出現了稻飛蝨。毛竹枯梢病理論上還好辦,把患病的竹子都給砍掉焚燒,斷絕病源。然而稻飛蝨這玩意對於非洲是個新問題,這幫技術人員完全束手無策。
面對一群眉頭緊鎖的傢伙,繼任的大叔開口說道:“我們給國內發電報,看看他們有沒有什麼辦法。”
韋坤心裡面正對蘇丹這幫農業技術人員非常不滿,一聽要向國內詢問,他更是有些不爽。事情弄到國內去,這不是讓國內的那幫人笑話麼。而且韋坤其實很擔心國內那幫傢伙們其實根本不想幫著解決,讓他們萬里迢迢的跑來這裡檢視問題,未免太難。只要那邊的人心裡不爽,什麼不好聽的話都能說出來。推諉責任更是常見。
“你既然接任了,你來發。”韋坤不怎麼高興的說道。這已經是他隱忍的結果,其實韋坤心裡面是非常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