攀爬難度直線上升。
張應宸立刻答道:“已經固定了長梯,支架等物都運上去了。吳家鎮並沒有發現我們的行動。”
“那今天晚上再騷擾一晚,準備明天凌晨強攻!”韋澤斬釘截鐵的下達了命令。
所有參與會議的軍官們騰的站起身來,“保證完成命令!”
然而第二天凌晨,負責帶隊的胡成和派人給韋澤送來一張紙條,紙條上歪歪扭扭的寫了一段話“風向不對,現在無法作戰,我部正在等待風向變化。”
韋澤立刻寫了軍令命通訊員給胡成和送去,“你的判斷很正確!風向不對自然不能強行空降作戰,如果天大亮之後風向沒有變化,就留下守衛部隊,你部撤回來。”
送出去了軍令,韋澤忍不住問旁邊的韋昌榮,“韋卒長,若是風向不對,你會不會堅持空降作戰。”
韋昌榮沒看到胡成和發過來的檔案,他笑道:“我的話,一定要試試看。”
聽到這話,韋澤心裡面大感慶幸。幸好負責人是比較沉穩老練的胡成和,若是忠誠心更強,而且極為勇武的韋昌榮,只怕韋昌榮還真敢在風向完全不合適的情況下強行嘗試空降。
韋澤連忙把胡成和寫的檔案遞給韋昌榮,“昌榮,你得向胡成和同志學學。”
到了白天,侍衛見戰鬥竟然沒有如期開打,忍不住追問起韋澤,“韋檢點,這是怎麼回事?”
“準備不足,沒法開戰。”韋澤也不在乎侍衛到底會怎麼看待自己,用一句非常平淡的話就把侍衛給打發了。
侍衛很明顯不能接受這個解釋,他不高興的說道:“韋檢點,已經不能再等了。南王命你打的是梧州,你要來打吳家鎮,卻又是拖延。你準備讓南王在桂林等多久?”
韋澤根本不在乎侍衛的想法,對於這等類似監軍的職務,韋澤心裡面有種很本能的厭惡。外行指揮內行且不說了,搬出南王馮雲山來壓韋澤,韋澤可沒有就這麼聽一個小小侍衛指揮的道理。他平靜的答道:“事情就是這樣,萬事俱備只欠東風,我只能再等一天。”
韋昌榮見韋澤的話已經不客氣,他冷笑一聲,“若是今天刮的是東南風,我們早就打了,今天刮的是西風,這沒法打!看明天吧。”
侍衛沒想到碰了這麼一個釘子,他忍不住問道:“那要是明天還刮西風呢?”
韋昌榮皺了皺眉頭,“明天若是刮西風,我們就再等一天!總不能讓兄弟們憑白的送了性命吧?”
侍衛這下可不高興了,可是他看了看韋澤陰沉著臉坐在木桶加裝小竹凳的帥上,最終也沒敢再多糾纏。
白天又是騷擾了一整天,第二天半夜,風向總算是變成了東南風,胡成和送來了檔案,“風向合適,凌晨時候就實施空降。”
韋澤這次乾脆抹黑直接先去了胡成和所在的營地。趕到營地的時候,一眾兄弟們還沒有向山頂進發,韋澤趁著月色檢閱了空降部隊。
胡成和親自帶隊,選拔出來的36名兄弟中30名都是在永安城中就跟著韋澤的老兄弟,另外6名則是阮希浩帶領的本地精幹的兄弟。
36人整齊站成了一個方陣,在月色下看不清楚每個人的臉,韋澤卻能感受到這些人決死一戰的那種氣勢。若不是精銳,也不敢從十幾米的高空往下跳。
“同志們!大家的姓名籍貫,都已經記下來了吧?”韋澤問道。
“都記下來了!”胡成和答道。
韋澤嚴肅的說道:“我當然想讓大家打完仗之後都沒事,但是若有同志不幸犧牲,我們也不會讓大家就這麼白白的戰死。把大家的名字籍貫記下來,就是要等到以後我們打下天下,立一個大大的碑,用來紀念犧牲的同志!而且我還會在同志們出生的地方,再給犧牲的同志立上碑,碑上刻上犧牲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