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統治的工具。在現在的兩廣,我們光復都督府就是統治階級。這兩廣是光復都督府的兩廣,是我們光復會和光復軍的兩廣,可不是他們地主士紳的兩廣。我們掌握了生產資料,就是土地、工廠、礦山。兩廣的百姓們種地、當兵、進工廠當工人,廣大勞動者是搞生產的!光復都督府掌握了資產之後,若是不與從事勞動的百姓們緊密結合結合起來,卻和那些以前掌握了點資產計程車紳們合作,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這話說的夠狠度,也夠直白。李玉昌過了好一陣才說道:“都督,想來士紳應該也是想與我們合作的。”
“合作?哈哈!”韋澤忍不住大笑起來,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笑了一陣,韋澤才收起笑意語重心長的說道:“李部長,同行是冤家啊!你覺得士紳們加入我們之後是來幹活的麼?TM的那幫王八羔子是想加入我們只有來分資產的!我們只能苦幹,認真幹,耐住性子幹,完善教育體系,加強社會組織能力,在這個過程中不斷提拔跟隨願意加入我們光復都督府政權的勞動者。而不能去提拔那群和我們唱對臺戲計程車紳啊!”
“都督,士紳未必是想和我們唱對臺戲啊!”李玉昌還是努力辯解著。
看李玉昌如此冥頑不靈,韋澤忍不住怒火上湧,他冷笑道:“老百姓手裡才多大點糧食,他們往往急著用錢,收了糧食之後很快就去賣掉。能拉動糧價的絕對不是老百姓,而是那些有大量土地,收穫了大量糧食的地主士紳。他們囤積居奇,拉起了糧價。這就是他們有意與我們合作的態度麼?奶奶的,想在老子背後插刀,看光復會的笑話,瞎了他們的狗眼!等越南的糧食來了,糧價下來了,我倒是要看看那幫狗東西的糧食賣給誰去!”
李玉昌沒想到韋澤居然下了如此狠心,他有點喏喏的說道:“都督,如此做的話只怕要大大的得罪士紳啊!”
“得罪他們?呵呵!”韋澤冷笑起來,“他們抬高糧價,我們平息糧價,這就得罪士紳了麼?若是這就能得罪他們,那我一點都不怕得罪他們。李部長,我再重複一次,我們現在只能和勞動人民緊密合作。至於士紳,讓他們抱著自己的美夢去死吧!”
李玉昌低下了頭,因為韋澤此時情緒激動,所以他很明智的選擇了不再吭聲。除了因為李玉昌年齡比韋澤大了二十歲,生活的經歷讓他已經不再試圖爭一時意氣之外,爭論到了如此激烈的地步,其他常委們都沉默不語,也足以說明了其他人的立場。
這並非是大家畏懼韋澤的權威,光復都督府高層開會的時候大家都挺敢說話的。韋澤從來不會因為意見不同就對個人實施人身攻擊,所以即便遭到了如此猛烈的反對,李玉昌心中即便委屈,卻也暗自告訴自己,韋澤對李玉昌個人沒有什麼惡意。
韋澤盯著李玉昌看了一眼,也很聰明的轉換了話題,“今天7月18日,石達開現在正在湖南寶慶打仗。我本以為石達開準備進兵四川,卻沒想到他在沒有後勤基地的情況下在寶慶打起來了。還打了兩個月都沒贏。就他們的那點後勤只能支撐這兩個多月。再死撐的話,至多再撐一個月。就這局面,石達開現在去不了四川了,而是會先去廣西。所以我已經與林鳳祥聯絡,讓他派人帶兵到江西去,儘可能接一些願意返回太平天國的人。這些註定出局的人現在也是垂死掙扎。最多一年,我們就要全面拿下廣西與湖南北部。”
眾人聽的認真,卻覺得這局面變化過於詭異。按照韋澤所說,石達開所部即將分裂的模樣。林阿生忍不住問道:“都督,石達開若是進了廣西,卻也未必真的站不住腳。就算是他們站不住腳,那麼多兄弟也是離我們更近才對。”
“我不想要石達開的那些人。”韋澤坦然說道,“石達開那幫人與士紳倒是頗有相似之處。他們自己覺得他們是個人物,是顆菜。他們不管到了哪裡去,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