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持平的的則是東非行政區黨委候補委員。也就是說一旦東非行政區黨委常委出現空缺,韋坤就要到南瞻市出任常委以及東非行政區的重要工作。
身為黨務工作者,韋坤必須得注重黨建。這些中國技術人員無疑就是潛在黨員。和韋坤一起來的這幾名同志被人重視,裡面除了黨員之外就是預備黨員和入黨積極分子。韋坤心情不爽,就乾脆召開黨會。會議主題就是和大家談談對於農業和土地國有制的看法。
“我們家鄉原本窮得很,大家不懂怎麼改良土壤,鹽鹼地多,只能種高粱。現在的高粱面窩窩頭裡頭七分是白麵,三分是高粱面。我小的時候窩窩頭那是真的純高粱面窩窩頭。第一次吃純白麵饅頭之後,我還就奇怪,家為什麼要放著這麼好吃的面不種,偏偏要去種不好吃的高粱。後來農業學校搞委培,我就報名。沒想到竟然給我分到了非洲。不過我更沒想到,在非洲我掙的錢比在國內要多的多。”
“我從小就喜歡跟著社群種花的老頭子一起刨坑挖土,總想自己有好大的地種。這才報名農業學院。”
……
大家先是介紹了一下自己為啥會走上農業技術這條路。原因看著各不相同,但是都是因為一些事情引發了這些同志對於農業技術工作的喜愛或者關注。
“非得說,我也想當大地主大貴族,高高在上,每天拎著鳥籠子,帶著狗腿子在地盤上逛。看家那家姑娘不錯,就搶回去……”比較逗的傢伙總是有的,而且這明顯是來自經典的土改電影上的惡霸形象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大家都是年輕的男性,有這樣的幻想再正常不過。
“不過呢,我發覺要是想滿足的想法。我就只能搞奴隸制或者封建制度。這麼做不對,而且我根本沒能耐辦到這些,所以我就支援土地國有制。這個制度很對,還能讓我掙很多錢。我支援。”
“幹這些年農業,不得不學著計算成本。一算成本,我覺得還是土地國有製成本低。只要基層政府別瞎搞,別什麼都往農民身上攤派。這日子就好過的很。”
“現在國內不缺地了。我們有南海,有東北,打下來北美之後更是多出來那麼多的土地。年輕人都願意往城裡去,願意自己出來闖闖。即便是失敗了,回去之後還有地種。土地國有制後,大家都很安心。既然土地有國家保障,政府總是要講點道理的。”
韋坤一直是接受黨校幹校教育,理論上不差,不過他現在發覺中國人,特別是接受過教育的年輕人的見識非常不得了。對於黨校裡面年紀比較大的一些人,土改是個非常不得了的大事。然而對於這幫年輕人而言,土改就如空氣般自然存在。他們記事的時候開始,土改已經基本完成。不管有多少人在罵土改,但是政治書的講的很明確,土地國有就是人民擁有。而且民朝的光復黨在這些基本的政治理念上抓的很緊。這讓韋坤心裡面嘆道:統治階級,黨的建設,真心是關鍵。
到了會議後面,韋坤就得發言。他慢悠悠的說道:“同志們,我是這麼覺得。對於咱們的父輩,土地國有化,耕者有其田,是一個攸關生死的問題。在他們的年代,沒有地就意味著要餓死。有了土地就有了生活下去的基礎。所以他們有他們對土改和土地國有制的看法。有些人反對,有些人支援,有些人覺得不足。這都有個時代的特徵。”
這幫年輕人本來覺得這黨會就是個在一起說說話,發洩一下的地方。討論了一番之後,大家有了交流,於是有了些隱隱約約但是說不出的感覺。聽韋坤這麼一講,同志們覺得很有道理。這真的解決了他們對父祖輩很多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