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那大小姐的性子,她定然不肯給別人當槍使。韋文睿不去勒令別人給她效勞就不錯了。
韋昌榮覺得事情差不多已經可以確定,他在準備告辭前再問了一句,“四叔,還有什麼要辦的麼?”
“這件事最終還是要當做案例,我在北美講過,土地國有制是民朝的根本制度,現在居然有這麼一群人還是反對,我們除了強化宣傳之外還有什麼別的應對麼?”韋澤平靜的答道。
這下韋昌榮不準備立刻走人,他穩穩的坐下問道:“四叔,你準備怎麼宣傳?”
“你不用擔心,此事不用你負責,這個得找宣傳部。我倒是想看看宣傳部準備怎麼一個搞法。”韋澤笑道。
韋昌榮覺得韋澤的笑容裡面有些莫名的惡意,卻不知道這惡意是針對什麼內容。不過他也不想再問,韋昌榮倒是不怕韋澤,不過他也覺得此時沒必要再摻乎到宣傳部的工作裡頭。對於韋昌榮來說,除了自己的女兒,還有另外的兒子和女兒都需要拎過來好好的教訓敲打一番。韋昌榮覺得韋文睿傻到和那些傻缺糾結在一起,這可就真是傻的離譜。
北美軍區政委沈心並不知道國內發生了這樣的破事,韋澤的電報發到沈心手裡的時候只說了一件事,讓沈心做好半年後回到北京當組織部副部長的準備。這封電報是北美組織部的同志給沈心的,看著這幫職務級別都低於自己的同志們的嚴肅表情,沈心一時覺得很不習慣。看著這幫組織部同志們的表情嚴肅,沈心突然想明白一件事,這幫人半年後就是他沈心的部下了。
“我明白了,我接受組織的安排。”沈心答道。這樣的人事案若不是韋澤同意的,那就不會給捅出來。等組織部的這幫人走後,沈心又覺得想不明白了,這個變化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呢?戰爭沒結束的時候更換軍區政委,這是有人想讓沈心給什麼人讓出路來?
沈心不認為韋澤會傻到讓沈心滾蛋,給祁睿讓路。把祁睿那孩子直接放到軍區政委的位置上,就等於把祁睿架在火上烤。別的人會不會幹出這等事不好講,韋澤是無論如何都不會這麼做的。既然如此,沈心就完全不能理解這麼一個人事調動的意義何在。
韋昌榮並沒有對這個決定發表意見,他和沈心一樣相信韋澤,所以他不認為此事與韋文睿的事情有關。韋昌榮已經61歲了,按照退休制度已經算是最後一屆。沈心作為北美軍區政委,戰爭結束之後必然有大量的人事晉升,他來當組織部副部長非常合適。所以韋昌榮的感受只是悵然。工作的時候,他無數次的感受到疲憊。只希望能夠扔下一切去好好休息一番。現在他渴望的休息終於快要到來,韋昌榮卻覺得心裡面一陣陣的悵然。他現在又覺得不休息也沒什麼不好。
就在韋昌榮覺得心情不爽的時候,韋昌榮回到家就見他老婆眼淚盈盈的迎上來,看到韋昌榮就一把抓住韋昌榮的手臂,“昌榮,我怎麼聽說四叔要撤了你的官職?”
“你從哪裡聽來的瞎話?”韋昌榮當時就怒道。
見韋昌榮發怒,他老婆更加淚光盈盈起來。“最近從南京來了訊息,說都督下令在南京大肆抓人。我侄子也被抓了。”
“嗯?”韋昌榮當然不認為外頭那些傳言是真的,聽到他老婆的侄子也牽扯到了裡頭,韋昌榮第一念頭就想到了韋澤講的“掮客”。有了這樣的想法,韋昌榮的怒氣遏制不住的就爆發出來,他對著老婆喝道:“難道是你侄子在裡面搗鬼,給人牽線搭橋的找咱們文睿?”
韋昌榮的老婆是東王楊秀清賜給韋澤的二十位美女之一,那時候還是太平天國齊王的韋澤用抽籤的辦法把這幫美女給分給了部下。那年代哪裡有養閒人的餘暇,所以這位美女也出來工作,依照參加革命的時間也成了開國功臣。不過也許是最初的認知,她一直覺得在家裡低了韋昌榮很多。現在被韋昌榮連番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