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流的答道:“好歹得在皖中附近吧,屬下的兵剛從北方回來,需要休整一段。”
“那就限期半年,你把和春殺了!”楊秀清命道。
韋澤馬上答道:“屬下能把和春所部幹掉,和春本人若是見到情形不對就逃跑,天下這麼大,屬下可不能保證能幹掉和春本人。”
楊秀清冷笑一聲,“哼,你說的天花亂綴的,現在也知道自己辦不到一些事情麼?”
“屬下知道了。”韋澤答道。
“韋澤,你就是孩子氣!”楊秀清嘆道,“這樣,半年內你給我辦兩件事。第一件就是把糧草徵集齊備,今年要比去年多五成。第二件就是你自己說的,若是能把江北大營打下,那你就把江北大營拿下來。我會讓揚州那邊努力支撐,就看韋澤你能辦到什麼地步了。”
聽到楊秀清提起揚州太平軍繼續支撐的事情,林鳳祥立刻請命,“東王,不若讓屬下帶兵先回揚州吧。”
林鳳祥北伐的時候就是從揚州出兵,他的部下中不少人都是從揚州當地徵召,自然對揚州非常關心。
韋澤卻建議道,“早幾日晚幾日也沒什麼分別,不若在皖中整頓完畢,那時候林丞相四個軍兩萬人一舉殺進揚州。”
“有兩萬人還需殺進揚州?直接從外面圍攻江北大營不就好了。”李開芳很爽快地說道。
有了韋澤徵糧、出兵、幫助三位丞相補齊部隊的保證之後,大家談起未來的軍事發展倒是更輕鬆起來。而且韋澤反覆建議不要以戰代練,而是要練兵,養兵,在一定的訓練基礎上進行戰鬥。
楊秀清等人相對是認同這種需要比較週期的模式,金田起義之前,楊秀清蕭朝貴等人就在金田一帶練兵。但是眼下的局面比較吃緊,江北大營,江南大營,以及上游的兩湖以及江西都在打仗。只有韋澤所在的皖中地區能夠相對穩定。
韋澤對自己享有的優越條件一直挺低調的,他總是說這是其他將領們奮戰,讓韋澤享受了這麼一個現狀。此時韋澤自然是再次這麼講。楊秀清也好,林鳳祥、李開芳、吉文元等人知道韋澤的態度,所以也就不再對此說什麼。從他們的言行中看得出,這幾個人對韋澤的觀點深以為然的。
公務說的差不多了,楊秀清請大夥吃飯。儘管現在楊秀清與韋澤等人地位上有極大差距,在酒宴上幾杯酒下肚,這關係也就更親近起來。楊秀清嘆道:“鳳祥,你等被圍天津的時候,我實在是擔心。也幸好有韋兄弟在,讓他去接應你們我也算是放心。”
雖然此次北伐是有驚無險,如果從打仗的角度來說,損失甚至相對有限。不過若不是韋澤前去營救,其結果真的很難講。北伐軍中有大批廣西老兄弟,若是他們損失在北方,對於太平軍可是非常不幸的事情。
韋澤不願意為自己吹噓,所以對這件他功勞很大的事情也只能儘可能的沉默一下。在旁邊聽著,韋澤逐漸聽出些端倪來。廣西老兄弟們也是分等級的。在金田起義之前,楊秀清、蕭朝貴等人開始練兵,雖然參與練兵的人中間有廣東人,有廣西人,然而這部分老兄弟才是高層認同的“廣西老兄弟”。或者說,在出廣西時的那些兄弟都被稱為“廣西老兄弟”,金田村練兵時候的這幫才是真正的老兄弟。韋澤這等半路出家的,原本根本就不算是太平軍的真正核心。
然而楊秀清的好處就是心胸氣量很大,他對於部下基本還是能夠任人以賢,不然的話韋澤無論如何是不可能在永安建制之後第一個封王。大家又喝了一通,林鳳祥突然問了一個問題,韋澤成親了麼?
在太平天國的制度中,現階段只有王爺和丞相能夠與老婆同住。永安建制時候的三王,天王、東